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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兒?”濃厚低沉的聲音從聽筒那一端出來。
周唯有些無法適應:“啊……在家,今天沒排班。”
“來找我,我把地址發給你。”
就在周唯目瞪口呆地看著聽筒時,裡面已經是一連串電話結束通話的盲音。
梅熹小苑不愧為北化市富人區的代表性建築,從門口進去,即便是三號樓都要走很久,深秋的夜晚寒涼冷然,一路上,周唯豎起領口,打了不少噴嚏。
按鈴,開門,搓著手,他進到宅內。
房門虛掩出一條縫隙,推開門,武文殊正坐在廳裡的沙發上抽煙。
在周唯的記憶中,屈指可數的兩次見面這個人臉上都掛著彩,傷不少,顯得整個人冷峻而滄桑,男人味爆表,如今好得差不多,卻並沒讓這些特質打一分一毫的折扣,反而更加濃鬱極致,看到周唯進來,武文殊向後半仰,夾煙的手懶散地搭在沙發背上,抬起下巴,噴出一口漫漫白煙。
煙霧中,一雙眼睛似沖動又似無意,冰冷地注視自己。
周唯嚥了嚥唾沫,開始沒話找話,緩解尷尬也掩飾自己的慌張:“你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不慎得慌啊,下次去我那兒,我那狗窩……”
“別再給我發那些東西,我不看,再打電話我拉黑你。”武文殊打斷他,把煙滅在茶幾上。
當頭一盆冷水把周唯澆得幾近懵逼,他剛要發作,卻覺得怎麼都不大對勁,這些就是不叫他來也能做,他對他是有多大仇多大恨要如此當面地羞辱他。
將心放沉,冷靜片刻,他心平氣和地走過去。
餘光掃過茶幾上成堆的煙頭,來到這個人面前,跪在他雙腿之間。
“你煙抽得太多,那裡好了嗎?讓我看看。”周唯仰頭注視他,盯著他臉上每一分表情。
武文殊沒什麼反應。
他試探地上手去解他的西褲,因為是坐在沙發上,外褲內褲幾乎脫不掉,拉到露出濃密的恥毛是最大極限,他手下不停動作,目光卻一直沒離開過這個人的臉。
還是沒有拒絕,沒有回應,一絲波瀾也沒有。
也許是錯覺又或者是妄想,周唯總覺得武文殊的呼吸開始不穩,並且越來越明顯……
直到掏出他的根,他才驚奇地發現它已經半軟:“這家夥還挺有精神……”他抬頭打趣,笑容卻凝結在臉上。
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滿慾望,毫無遮攔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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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再按耐不住,他擼動手裡的陽具,用舌頭輕輕挑逗,包容,打轉,最後反複吞吐,整根進出……
伴隨晃動的脖頸,口中噗滋吸允的淫靡聲夾雜武文殊艱難卻極具放縱的粗野喘息,唾液混著體液將恥毛打得晶亮濕漉,就連周唯握上男根的手都是滑膩膩的……
事實上,論起做愛經驗他並不豐富,口交次數更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周唯也能清楚地感到口中的男根已經足夠漲大,到了噴薄而出的時候……
跟武文殊第一次以治病救人的名義進行性行為時一樣,這個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喘息外,呻吟幾乎聽不見。
周唯實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壓抑什麼,第一次就算了,就當是公共場合拘束害羞,這次是在他自己家裡把他像招妓一樣叫過來是幹什麼啊……就在胡思亂想中,嘴裡的xing器開始發抖脹大,即將she精時他的下巴卻被這個人抬起來,從口中將家夥抽出。
周唯親眼看見武文殊把碩大飽滿的慾望重新塞回內褲,對他只說出一個字,滾。
他驚得不知所措,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個gay,他當然知道這時候對男人意味著什麼,都這樣還他媽能忍著不射,這種人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震驚之下,他脫口而出:“你不舒服?!為什麼不射?!”
“讓你滾,沒聽懂嗎?”武文殊不耐煩地站起來,腰帶沒系,拉鎖大敞,男根還筆直地挺在內褲邊緣。
周唯急了,一把將他拉回沙發,順勢騎到他身上。
他摟著他,撫弄他的臉:“我不管你到底因為什麼找我,我說過我是你的,隨你怎麼玩,想幹我嗎?”
武文殊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任由這個人將自己的耳垂包在舌頭裡舔弄,誘惑他:“來吧,操進來。”
對方的話像一條吐著舌信的毒蛇在他的神經上攀附蹂躪,繃斷的那一刻,武文殊用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說:“我這兒沒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