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趁我現在沒什麼理智,腦袋還熱著,來啊!過了今天想都別想!”武喆不停手,大聲嚷嚷。
秦凱失聲大叫,護上擋下,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此時,門口端著‘魅惑’的服務生敲了敲門,直接開,正撞見兩人一個上一個下,雅美蝶雅美蝶地窮叫……
他尷尬地放下酒,尷尬地關上門。
兩秒後,門又開了。
探出個腦袋紅著臉問,您這邊需要工具嗎?
一個枕頭橫空出世打在門上,一聲怒吼,滾你媽的蛋!
……
…
“罵他們幹嘛?多專業的服務,他們以為咱倆玩強奸pay呢。”秦凱趁機推開他,起來規整衣服。
“玩夠了嗎?”武喆穿好褲子,光著膀子拿煙:“玩夠就給我聊正經的,我得趕緊把事跟你交代了,你這個淫窩我一秒也待不下去。”
“裝什麼清高,你以為你還算是個人啊?”秦凱抽出一根,曖昧地煙對煙取火。
“你說什麼?”武喆訝異又憤怒。
“你覺得當初我為什麼幫你查武家搞中泰,我可沒收過你一分錢,閑的我?!”秦凱鄙夷地冷哼:“那是因為我從你身上嗅到一種特別的味道。”
“什麼味?”
他俯下身子,鼻尖在武喆的脖間遊移:“……亂倫的淫味。”
武喆圓睜雙目:“你他媽查我?!”
“還用查嗎?我這個性學大師,隨便聞一聞就知道,你身上全他媽是偷吃禁果沒把嘴抹幹淨的腥騷,燻得我頭都暈,”他吐出一個煙圈,用中指戳過中心地帶,笑得淫邪:“怎麼樣?是不是你叔一幹你,就興奮得發抖爽上天啊?”
武喆冷下臉沒說話,一雙銳利的目光長滿尖刺,牢牢地釘在這個人身上。
第一次見到秦凱他就覺得他這人特他媽邪性,一張好看的皮囊自是不用說,帥氣中透著陽光,一笑更是動人,整個人清爽健康,可內在的東西卻難以描述,怎麼品怎麼詭異,好像一團迷霧無法窺探其中,又好像一堆互相纏繞的亂麻無法規整,表面上整天嘻嘻哈哈,輕浮於世,好像對什麼都沒個正經,讓人不免掉以輕心,可事實上他卻有著不容小覷的操控力,思維縝密,頭腦清晰,觀察力和洞察力都相當驚人,外在和內裡就像是硬幣的正反兩面,共處一體,互相矛盾。
秦凱是他本名,大多數人叫他凱爺,黑白兩道都有他的影子,故而得了這麼個尊稱,這人的背景來歷神秘莫測,手上的權利和人脈更是難以估計,按照武喆猜想,有可能ix幕後最大的玩家就是他,他建立並依靠龐大的地下色情産業發展和鞏固自己的勢力,毫不誇張地說,武家每一個人的資訊和中泰集團所有的資料都來源於他。
就連以韓婷婷為突破口,脅迫蔣玉珍打入中泰內部,一步一步實施複仇計劃都是由秦凱一手指點而成。
至於複仇的原因,武喆從來諱莫如深,隻字未提。
他沒想到如此秘密的隱情,還是被挖出來,而且按照這個人所說,他根本從一開始就知道!
壓下心中的慌亂,武喆說了句,沒有這回事,少他媽逼瞎意淫。
秦凱無心爭執,聳了聳肩:“不過這次你身上的味道可大不一樣了,怎麼說呢……有一股恬靜安然的香氣混在其中。”
武喆點上一根煙,靜靜聽他說。
“這味道清新,甜蜜,就好像夏日裡的香草冰淇淋,舔上一口,甜在心裡涼在嘴邊,比那個大苦大澀辣眼淚的生薑強太多了,你說呢?”秦凱眨眨眼。
“說他媽人話,你到底幾個意思?”
“兩個男人,兩種味道,一個心頭辣,一個胯下香,怎麼取捨?”他跨坐在武喆身上,摟著他脖子:“要不你照單全收了吧,再添上一個我,左擁右抱外面還能養個小情,人生多悠哉。”
“你到底是不是直的?直的就給我下去。”冷淡的語氣,聽不出一點熱情。
秦凱從他腿上下來,拉了拉衣角:“從你gay的眼光看來,我是不是特適合玩這個。”
“沒錯,你就欠人把你下面的騷xue操爛。”武喆冷著臉,一字一句說出來。
知道這個人生氣了,秦凱吐了吐舌頭:“我說著玩的,別當真,”他老老實實進入正題:“你這次找我什麼事?”
“我想知道2015年的夏天武文殊都幹了什麼,每一樣都要事無巨細。”武喆咳嗽一聲,滅了煙。
“我靠!你真他媽把我當神了?!這怎麼查?!”
“至少你要告訴我在我參軍前那一兩月的事。”
秦凱嘲笑他:“武喆,這跟做一個人的測寫或者一個公司集團的詳盡情報完全不同,他們是靜態的,對於我來講信手拈來,可某一時段一個人所有動態的活動,那需要成倍的時間去推敲還原,裡面幾乎全部都是猜測,很難找到確鑿證據,別說你著急要,就是再給我十年八年我也弄不出來。”
武喆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