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怎麼能放過他呢,每次情緒不穩都必須弄這個人來亂一亂。
剛接通,對方一聲悠長嘆息。
“怎麼了?”武喆問。
“你說對了,這個櫃出得真他媽逼難。”姜明晗的嗓子粗糲得只剩氣音。
“你感冒了?!”他擔心。
“沒有……咳咳,”對方清了清嗓子:“是尼瑪喊啞了,操他個ji巴,這鬼日子沒法過了,我出完櫃,我媽一開始淚流成河,天天叨叨,我都想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後來倒好,找來各種七大姑八大姨跟我這做思想工作,一個唐僧叨逼叨就算了,還他媽弄出一堆來,你能想象嗎?我操,我這嗓子都被他們逼的……”
“你爸呢?”
“他更牛逼,早在我媽崩潰前就出去住了,他說他看見我就想抽我。”
武喆苦笑下,問:“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特想你,想得都受不了了,”姜明晗的聲音那邊帶出微微哭腔,武喆知道他一定眼眶已經濕了,可他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我還以為自己能清心寡慾挺半年呢,這回連一個月都支援不住,我現在隨便想想你都能起性,真的,特想抱你,讓你操……”
武喆輕笑:“幹脆你去樓下買幾根黃瓜再買一打避孕套吧,自給自足,別讓後門太緊,回來還得用呢。”
“滾你大爺!”姜明晗也笑出聲,武喆知道他狀態好一些了……
下了床把門鎖上,姜明晗告訴武喆,他媽去超市買菜了,跟他來一把。
武喆疑惑:“來什麼?”
“做愛啊。”
他驚訝:“電話上做?”
“你叫兩聲我都能射,真的,現在我可他媽騷了。”姜明晗嗲嗲地撒嬌。
武喆有些猶豫,最終還是答應。
他平躺好,先輕喘了幾下:“把眼睛閉上,想我。”
姜明晗輕輕嗯了一聲。
“我在舔你,舔你的耳垂,吻你的嘴,那裡面好熱,好濕,慢慢地我舔你的脖子,癢癢的,咬你的鎖骨,疼嗎?”
“啊,哦……”電話那頭的聲音已經飄了。
“我用舌頭剮蹭你乳頭,又吸又咬,嗯……它硬了,我舔濕你的陰毛,把你翻過來操……”武喆的聲音像一條惡毒的蛇,淫蕩的鑽入電話線中,粘膩地爬繞在對方的身體上,讓它興奮難耐,灼熱燙人。
昂首的yin莖漲得挺直,上面的青筋暴怒著,等待宣洩的那一刻。
“我操進去了,啊……啊……好緊,好舒服……你在抖……我摸你的陰囊……啊……好騷……”
隨著武喆的挑逗,姜明晗握上自己的陽具,上下擼動。
粗重的氣讓沙啞更甚,姜明晗喘得越來越劇烈,上氣不接下氣,最終淹沒在一聲長長的低吼中……
“射得爽嗎?”武喆笑問他。
“真他媽夠分量,特別多,床上地上都是,我操!!壞了!!我媽回來了,我得趕緊收拾一下,不說了,拜。”
電話掛得太急,盲音還留在耳邊。
他沒管它,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胯下是一馬平川的安靜,無論對方多火熱,他這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腦中揮之不去的仍然是武文殊那張難掩悲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