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拿出票子捲成捆,噗通一聲,扔在他酒杯裡。
王榮輝眼睛一亮,挑逗地看他:“玩哪種啊?不帶套可不行。”
“玩你的命,行嗎?”
對方的表情明顯僵硬,酒醒了一半,眯著眼打量他:“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話說到一半,滿滿一瓶500的礦泉水從頭灌下來。
“清醒了嗎?大傻逼。”武喆隨手把空瓶子扔給一旁驚呆的調酒師。
王榮輝抹了把臉,終於認出來他:“武……武喆?!”
“好久不見啊,王榮輝。”他獰笑看他。
這個酒吧不大,節目也還沒上,兩人的動靜太招眼,引來在場一幹人等的注目,王榮輝面上掛不住了,抹著身上的水,對別人強堆笑臉:“沒事,沒事,誤會誤會……朋友鬧著玩。”
“誰他媽是你朋友,有病吧你?”武喆對他這樣的舉動唾之以鼻。
和武喆這個路人不一樣,王榮輝混在圈子裡,是這兒的常客,他得要點臉,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他下了高凳,轉身開溜,被一把拉住。
王榮輝急了:“怎麼著?!今天是非要在這兒算舊賬?!”
“先把新的給我結了,再算舊的,”武喆聲音像上過凍霜:“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離林奕遠點,從他那兒給我滾得幹幹淨淨。”
“你誰啊?管得著嗎?!”他覺得這個人簡直有病,甩開他的爪子就走。
轟然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連串杯碗破碎的聲音,武喆直接把王榮輝臉朝下摁在吧臺上。
下面的人勃然大怒,他從沒像今年這麼跌份,太他媽侮辱人了:“我草你媽,武喆!!你個ji巴慫貨!!敢動一下老子試試!!”
這個動作角度極為刁鑽,背後只要稍稍用力他就沒轍,王榮輝根本起不來,他越是動彈不得,嘴上就罵得越狠,罵的全是當年械鬥那些陳年往事。
武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把他翻轉過來:“你他媽說什麼呢?!當初是你慫逼,為了躲我卷鋪蓋跑得影兒都沒了!罵你媽逼啊罵!”
王榮輝沒了禁錮,將他一把推開:“回去問你叔去!是他先跪的,要不是他跑來跟我們家講和,我能怕你這麼個慫蛋玩意?!”
武喆太震驚了,這話好像五雷轟頂讓他的腦袋停滯片刻,當緩過神時,王榮輝已經走出去好幾步。
他一個箭步跨上前去,揪住他的脖領就把他往外拖。
這一下太快太猛,王榮輝摔在地上,本能地去拽一旁的桌子和椅子腿自保,可武喆的力量大得驚人,根本控制不住,嘩啦啦帶倒一片。
就這樣這個人被拖出酒吧,像個行李一樣,扔進車的後座。
武喆不知從哪裡搞來個手銬,扭打著強行把王榮輝的兩隻手銬在一起,他騎在他身上,拿出刀。
動了家夥,王榮輝害怕了。
“武……武喆,有話好好……說,別……別這樣。”
把他褲子扒下來,冰涼的刀片貼在他睪丸上,刺激得他胯下一個哆嗦,差點見血。
王榮輝的聲音帶出哭腔,一個勁地求饒。
“誰是慫貨?”武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