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把這份無力感歸咎於自己交際圈子太過匱乏,從部隊回來後他沒正經上過班,一心撲在複仇計劃上,除了姜明晗幾乎沒有其它的朋友,大學時的那群狐朋狗友早在他參軍時便各奔東西,疏遠於江湖,現在都不知道窩在哪裡討生計呢。
忽然,他想起大學時自己組建的籃球社,那些汗水齊飛,肌肉痠痛的青春時代,滿嘴髒話不著調的隊長小雞仔,懟天懟地的槓頭明明,還有總是樂呵呵的替補光頭,特別是那個和自己拜過把子,還沒畢業就沒了蹤影的大賤人李長遠……
武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當他被一通電話吵醒時,掛鐘上的時針正指在下午六點整。
電話是羅亮打來的,告訴他,醫院那邊聯絡好了,可以去捐精。
武喆問起有沒有特別需要注意的事項,羅亮告訴他,只要近期性生活不頻繁隨時可以去醫院採精。
“天天打炮叫頻繁嗎?”他問。
對方默了。
“我今天早上打了兩炮,昨天沒有,嗯……前天肯定打了,幾炮想不起來。”
又是沉默。
武喆還以為電話斷了,餵了好幾聲。
那邊軟綿綿的聲音透著一種無奈:“要不您先休息一週吧,為了能夠一次成功,最好不要過度消耗,讓它……嗯……更精華一點。”
這個話題有點尷尬,兩人都不再說話。
掛了電話,武喆並沒把這個當什麼難事,畢竟身邊沒有姜明晗這個大活人,禁慾一週理應不成問題,從邏輯上講確實如此,但前提是他不會出現在夢裡。
沒錯,武喆做春夢了。
在姜明晗離開的那個夜晚,他結結實實做了個活色生香,愛液四溢的春夢。
夢裡,這個人擺出各種欠操的模樣勾引他。
他按耐不住,不由自主地握向挺立的rou棒上下擼動,啊啊啊啊地爽叫,就在快要she精時他猛然驚醒,趕緊收了手,使出洪荒之力才把那玩意給憋回去……
完事後,他腦袋一陣暈眩,雙眼泛黑。
他撥通了姜明晗的電話。
那邊響兩聲就通了,白天他倆打過一次電話報平安,這會兒是半夜三點,武喆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接起來。
姜明晗明顯睡蒙了,嘴裡像含滿碎豆腐,支支吾吾。
“你怎麼接得這麼快?沒睡著?”武喆盡可能把聲音放低。
對方舌頭都沒捋直:“睡著了,嗯……怕你……擔心。”
“暖心的小晗晗,我好想你。”武喆撒嬌。
電話那頭傳來輕輕地爆破音,好像是在笑,接著是慵懶的聲音:“怎麼想的?”
“想操你,真的,特他媽想。”
那邊沒像平時那樣回罵他,反倒露骨而騷氣地配合:“我也是,那地方癢死了,人家好想你的大rou棒。”
武喆嘴成o型,一個激動,下面又硬了。
他趕緊轉移話題:“你怎麼樣啊?那邊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