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也姓武。”武文殊淡淡地說。
蔣玉珍冷笑:“那是小玲給他取的,要是隨了那個女人的姓,跟武家根本一點關系也沒有。”
“媽!姐到底犯什麼滔天大罪讓您這樣?!”武文殊的語氣終於帶出激情:“小喆身上流的血是一個姓氏就可以改變的嗎?!”
“小玲腦袋有問題!她是精神病!心理不正常!同性戀都該下油鍋,死後打入十八層地獄受煎熬!!”蔣玉珍歇斯底裡。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早該在地獄裡永世不得超生,受盡折磨,”他一字一字地說:“我不但同性戀而且還亂倫。”
“住口!!住口!!住口!!”蔣玉珍抖著嘴唇,眼中淚花閃閃,她受不了這些話,更不敢深想這次離婚的真正理由,她感到眼前一陣暈眩,耳鳴大作,慢慢地他坐回沙發上,緩了很久才恢複如常,她一下一下喘著氣:“文殊,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兩年前你說過的話還認嗎?這個責任你盡是不盡?!”
蔣玉珍問過很久對方都沒有聲響,直到她不耐煩,武文殊才緩緩開口:
“我想過我想要的日子,哪怕只有幾天也行。”
蔣玉珍不想問,卻只能問,她心裡還殘存著那麼一絲絲的僥幸。
“什麼日子?”
“我想再跟他一起住,我捨不得他。”
啪地一聲脆響,蔣玉珍的五個指印清晰地印在武文殊的臉上。
這一下使的力太大,她身體晃了幾下要倒下去,被她兒子扶住。
蔣玉珍甩開他的手,踉蹌地去抓沙發做支撐,不過短短一分鐘整個人好像被全部被掏空,只留下一副骨架和一層皮。
蔣玉珍淚如雨下,她知道從兩年前發現他倆的醜事,從他跪在她面前同意一刀兩斷的那一刻起,一切努力付諸東流,全都完了。
兩年兜兜轉轉,什麼都沒有改變,仍然可悲地回到起點。
抖著身體,抽泣著,她不停地念叨:“畜生……畜生啊……”一搖三晃艱難捱到門口,被跑來的祥叔摻到車裡。
從視窗看到蔣玉珍上車,武文殊轉身,回到書桌前。
拉開抽屜,拿出u盤,他猛地抄起桌上的青石筆筒砸下去,卻在下一秒停在空中。
這一停就再沒落下。
他足足舉了這個筆筒十分鐘,才慢慢將它放下。
將u盤放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揉搓……
最後,插入電腦,點開那個音訊播放鍵。
很快,喘息,呻吟,沖撞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充斥整個書房,不停地回蕩……
武文殊閉上眼,胸膛隨著聲音一起一伏,喘息越來越粗,越來越急……他忍不住,將手伸進褲子裡,上下擼動自己那個早已勃起的陽具,單單只憑音色的刺激xing器前端早已濕潤粘膩,細碎的呻吟難以自制地從喉中發出,分不清是電腦裡還是電腦外。
最終在一波勝似一波的叫床中,他射了滿手。
白色的精ye粘在手上,蹭在桌上,他卻不想擦,只是雙眼無神地呆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