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種姿勢,他跪在他雙腿間,架起一條腿,毫無縫隙地又將xing器幹進去,一通猛插,動作激烈,揮汗如雨,一滴一滴打在姜明晗的側腰上。
身下的人叫得變了音。
這次,武喆上手幫他擼管,在囊袋上揉搓。
姜明晗爽得全身都在抖,他向右支起點身,手繞到武喆屁股後面,去摸他的肛口。
這個動作其實沒什麼大不了,在同志性愛中實屬普通,無非就是想兩人一起爽一爽。
武喆卻一個巴掌把姜明晗的手打掉。
脆響過後,手背生疼,紅了一片,氣氛和情緒戛然而止。
姜明晗的yin莖很快軟下來,他推開武喆,告訴他,他不想玩了。
武喆也沒she精,全成軟蛋。
姜明晗穿上褲子,問他以前跟他叔在床上是怎麼搞的。
武喆愣了,沒答腔。
“你是那個挨操的吧?”對方笑得輕浮,眼中全是鄙夷:“我只玩下面,一看就知道那個髒地兒以前沒少用。”
武喆真是受夠了,一晚上加一半夜的折騰。
“是,你說的一點沒錯,怎麼了?”一張嘴,話橫著出來。
“摸一下都不行,守身如玉到這份上也真他媽牛逼,要不給你立個貞節牌坊,就叫……”
“你還有完沒完了?!啊!!”武喆大吼:“就他媽這點逼事,瞧你那操性!”
“逼事?你叔下午明明來過,那煙全是他抽的,你跟他跑出去浪一下午,該幹的都幹完了吧?這還真不叫逼事這叫ji巴事。”姜明晗嘿嘿地怪笑。
武喆真想大嘴巴抽他。
他壓下心中的火,告訴他,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姜明晗卻佯裝驚訝:“呦,你叔真的來過啊?幹得爽嗎?”
武喆的怒火瀕臨極限,可他又一次按壓下去,他不想跟這個人吵得無法挽回。
“你不要這樣,我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沒有你騙我瞞我?!你那腕子上是什麼?過敏?!你他媽當我是傻逼嗎?”
“是,他是把我捆在床上,但什麼都沒幹……他就是想跟我說幾句話。”
“綁在床上聊天,操的咧!現在s都玩得這麼文藝啊?”
“姜明晗!!你能不能信我一次!!就他媽一次!!”武喆怒吼:“是!我錯了!我不該騙你!!可上次,這次,次次瞞你就是不想讓你瞎猜亂想,不想你變成現在這幅鬼樣子!!”他閉上嘴,冷靜半分鐘,壓下所有的情緒,把聲音放得又緩又低:
“明晗,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一丁點對不起你的事,我心裡有你。”
“有我?好啊,那你把一切都拋下,什麼武文殊,什麼中泰集團,還有那個死老太婆,全他媽逼地給我統統滾蛋,”姜明晗眼中竟有了些許期待,他捧起武喆的臉:“去歐洲啊,咱們領證去啊,我豁出去了明天訂機票,咱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行嗎?”
一時間,屋中極靜,只能聽到興奮的喘息聲和無窮無盡地……
沉默。
武喆把他的手一點點拿掉,說,我做不到。
如果說剛才姜明晗的眼中還有那麼一點期待的苗頭,這句話讓它完全熄滅,徹底消亡,丁點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