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說一遍,我就給你。”此刻的聲音如同上品媚藥,蕩在心上。
武喆自認為自己還算是條漢子,咬牙不說。
誰知武文殊手段更毒辣,他隨口將唾沫吐在手上,去擼武喆的陽具,一邊動,一邊還在前端和馬眼上剮蹭。
“啊啊啊啊!!”武喆弓起背,大腿不住地抖:“叔!你他媽……啊啊啊……我錯……”
音節還沒完全念出,身後的人立刻挺身而進,完全插入。
“再不說我都要忍不住了……”武文殊低吟,一邊抽插,一邊斷斷續續說:“小喆……你不能像剛才那樣坐下來……容易弄傷你。”
原來他說的錯是這個。
心上猶如升起一團篝火,滾燙的愛液灼心燒魂,滴滴射入內壁,澆在心頭,高潮的那一刻,武喆說了世界上那三個最爛俗無比的字。
我愛你。
……
…
男人勃起原因太多,精神刺激,外物刺激,無論是哪一種,都不可能是這個人對他動了什麼念頭。
既然什麼都不是,什麼也不算,那回憶如潮,在腦中跟放電影似的又他媽是怎麼回事?
不就是看見他的屌了嗎?
是,挺著,立著,那又怎樣?
又能怎麼樣?
……
…
“出來吧,水涼了。”見武喆一直在水裡發呆,武文殊提醒他:“溫度就是下來也要低燒好幾天,別讓感冒更嚴重。”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浴缸裡的人背對他。
“你這兒要什麼沒什麼,連退燒藥都沒有,我只能把你泡在溫水裡降溫,你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又怕你在浴缸裡出危險,所以我就抱著你……”
“你他媽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武喆猛地轉過身,眼眶泛紅。
對方眼中一片驚異,但很快便被一種難以描述的壓抑和晦暗所代替。
很久,他開口:“我不能見死不救。”
“誰逼你了?撥120啊,我照樣死不了,用得著你在這兒發好人卡嗎?”武喆的情緒瞬間炸裂:“你誰啊?!不是早把我甩了嗎?!我他媽跟你沒關繫了!”
“無論怎樣,你是我侄子。”
“去你媽的。現在知道說這個了,你以前操我時怎麼不說?精ye射進我屁眼裡怎麼不說?”
“武喆!!”一聲幹澀的低吼阻止他後面的話。
武文殊赤紅一雙眼,喘著粗氣。
他拿起洗漱臺上零落的煙和火,點上深嘬了好幾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即便如此,夾煙的手指仍在微微顫抖。
煙頭撚滅時嗓子被燻得沙啞:“你想讓我怎麼說?告訴我,我按你的說。”
武喆愣住了。
“沒錯,咱們是完了,但過去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記得,我從沒後悔過,從來沒有。”
咔嚓一聲,武文殊又點上一根煙。
濃煙繚繞,白霧渾濁,火星明暗交錯,很快一根長長的煙馬上就剩下燒焦的煙嘴。
武喆靜靜地看著這個人,再沒說一句話。
“讓你的朋友去給你買些退燒藥,他得知道怎麼照顧你。”滅了煙,拿上脫下來的髒衣服,武文殊開門下樓。
樓下等在那裡的司機,震驚地看著武文殊穿著浴袍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