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這樣多長時間了?”
“管得著嗎?”
武文殊愣了半拍,他從沒被這麼懟過,至少武喆以前不這樣說話。
“哎呦,這話不對,太真情流露,”看他叔一臉吃癟,武喆往回找補:“我重說,我親愛的長腿叔叔,侄兒如今已長大成人,還望您能多操心操心自個的事兒,放小侄一條生路可好?”
不知是親眼見到武喆跟別人雲雨,還是這種半陰不陽半冷不熱的調調讓武文殊心裡一陣難受,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
“小喆,其實兩年前讓你參軍是因為……我……”
“別他媽把自己當回事,給臉不要臉是吧?這話我不想聽,沒事趕緊走,沒看我正忙著嗎?”
一句話把武文殊從頭到腳潑得通體冰涼。
啪地一聲,煙星忽燃,武文殊眯著眼深深嘬了滿口,再吐出來時,情緒盡藏,變回了那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你跟韓婷婷說過什麼?”
“沒說什麼啊。”武喆嘴硬。
“不可能,不刺激她,她不會那樣。”
“那你問她去啊,問我幹什麼?”武喆低下頭穿牛仔褲:“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
尾音還沒散盡,褲子還沒穿上,整個人便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狠狠撞到牆上。
冰涼的手像只機械鉗子禁錮住武喆的下巴,身軀重重壓上去,武文殊的臉近在咫尺,連一根一根的睫毛都能數得清楚。
“你這次回來到底要幹什麼?”熱氣撲滿整個耳蝸,鼻間的喘息都被放大萬倍。
說不震驚那是騙人的。
此時此刻武喆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張開了,一身雞皮疙瘩。
甭管內心是如何地萬馬奔騰浪濤洶湧,面上必須要鐵打不動,寧靜如水,否則一切盡付東流,敗得妥妥的。
武喆狠狠回瞪對方,兇焰逼人,漸漸擰出一抹冷笑:
“我要讓你痛不欲生,悔不當初,把欠我的一樣一樣討回來。”
武文殊也笑,一樣的冷。
“就憑你?”一隻腿擠進了武喆雙腿之間,牢牢地頂在他的胯下,強行分開他們。
擠在牆上的人來不及反應,對方的手已經探入自己的內褲,後xue的嫩肉上突然襲來一股涼意,靈活的手指上下磨蹭,激得武喆整個人都彈起來。
這一次掙紮,武文殊把他壓得更狠,像一張密不透風的鋼鐵網,牢牢地捆在他身上。
“你以為把別人操得胡喊亂叫就叫牛逼了?這裡是不是很癢啊?”他低聲嘲弄:“我看你才是欠操的貨。”
武喆像一隻發狂的猛獸,紅著眼推開他。
對方適時松開手,高舉起來,卻在看清武喆下面那玩意後,輕蔑一笑,扔下一句“你還真不夠格。”
順著武文殊剛才的目光,武喆看到自己本來一馬平川的褲襠被高高頂起,一個呼之欲出的小山包生機昂揚地挺立著……
沒錯,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