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容輕輕拉住他的衣角,說道:“你可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風水清又蹲下來,拉著她的手道:“不知道呀,難道是獸族的什麼節日?”
白月容搖搖頭,笑道:“昨日犬神大婚了,族人們要鬧三天才能停歇呢。”
“犬神大婚?”風水清瞪圓了眼睛,驚道:“我好歹也是他的朋友,他卻不和我說!”
“這也不是他的本意……”白月容不想和他談論沉重的話題,便借機打趣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想他的妻子?那你可打算錯了,新娘子好看得很,永遠不是你的。”
“你這是說什麼話!”風水清見她眼神迷離,便說道:“天色也暗了,我還是先走了吧。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白月容忽然用盡了力氣握住他的手道:“不許走!”
風水清經此一喝便呆住了,白月容紅著臉道:“這幾日我父母都不在家,天黑了,我又生著病,怪害怕的。”
風水清從前只認為白月容活潑可愛,卻不想也有撒嬌的一面,頓時心中一動。白月容挪動了身子,空出半邊床來,她拍拍床單道:“你上來吧,蹲著怪累的。”
“這……”
“讓你上來就上來!”
風水清只好乖乖地躺了上來,卻覺得渾身不自在。再低頭看白月容,不知何時已經靠在他的胳膊上睡著了。既然她說沒有人會來,那自己就在這裡陪陪她吧。
風水清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吵醒了她。但不過多久,白月容就自己醒來了,忽然笑道:“果真好了許多,頭也不疼了!”
“是吧,這藥可靈了!”
外面的喧鬧聲還未停止,顯得屋中更加寂靜,白月容忽然說道:“現在已經是夜晚了,你說,犬神和他的妻子這時在做什麼呢?”
風水清臉一紅,“這有什麼好說的!”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白月容拉了過去,觸到一片柔軟,他想要收回手,卻被白月容牢牢抓著,他只覺得血一下子沖上來,別過了臉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白月容用另一隻手輕輕將他的臉轉過來,用還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起碼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屋中沒有點燈,白月容白皙的臉頰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溫柔,風水清心中一動,呆呆地點了點頭。白月容湊上來,吻上他的嘴唇。
從未有過如此這般的唇齒相接,讓風水清感到白月容幾乎要化成一灘水。他用手扶住白月容的脖子,更深地吻了下去。另一隻手遊走在細膩軟滑的面板上,觸到濕潤所在處。
白月容忽然離開了他的嘴唇,落下淚來,欲語還休,忽然感到一陣酥麻,風水清輕輕吻上她的眼睛,柔聲道:“不要再想其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