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的態度老是若即若離。
而昨晚宴會上,駱宏才就明顯感受到了雲語雪看著葉天眼神的親暱,這讓他非常的惱火。
為了彰顯出自己能耐和本領,也只能將葉天踐踏在腳下,狠狠的羞辱了。
“駱宏才師兄,大家彼此都是朋友一場,你為何一定要弄得彼此傷和氣,況且無端的往水底丟空氣珠,不是暴殄天物麼?”
雲語雪俏臉透出一絲著急,瞥向葉天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擔憂。
除了空氣珠是透過考核的急需之物外,更多的是,駱宏才手上掌握著五千粒之多,這是十來個人花費將近十幾個時辰找到的。
葉天孤身一人帶著蘇美美,而且看樣子,之前絕大多數的時間全部待在熱氣球上,能找到一百粒就非常難得了!
如何比得過自己這邊?
“朋友?誰踏馬的和這小子是朋友?”
駱宏才陰測測的道:“師妹,你無需勸說了,葉天昨晚羞辱我們太甚,方才又當眾羞辱我們一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呀,師兄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意識到沒有足夠的資本,就不要出來裝逼,以免丟人現眼。”
“不錯,我們都覺得葉天方才的行為已經涉及到人身攻擊了,對我們的心靈打擊非常巨大。”
其他幾個無盡海的小輩也紛紛附和起來,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
反正五千空氣珠那麼多,稍微犧牲數百就能讓對方顏面掃地了,剩下的依然能維持他們幾天的所需。
“雲語雪,既然他們不聽勸說,一定要貼上臉給我打,我哪有不狠狠抽的道理。”
葉天聳聳肩,頗為無語的道。
這話迫使雲語雪柳眉倒豎,最終嬌哼一聲,氣鼓鼓的扭過螓首。
既然葉天本人都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她又為何平白無故為人家擔心?
“小子你就等著灰頭土臉,下跪懺悔吧哈哈……”
對駱宏才一愣皮笑肉不笑,在十幾道的視線矚目下,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河邊。
“葉天,我猜你口袋你最多也就幾十粒空氣珠,為了避免丟人現眼,還是我先吧。”
凝視著前方滾滾江水,駱宏才眼裡都是意氣風發的得意。
轉而,他從空間戒指裡倒出一捆空氣珠,如天女散花似得拋向地面,然後一粒粒的撿起,往前方的滔滔江水中丟去。
“五粒了!”
“三十粒了!”
“八十粒了!”
“一百粒了!”
“駱宏才師兄,這葉天身邊最多帶了幾十粒空氣珠,你竟然眼下丟了一百粒,這也太奢侈了吧?”
“對呀,雖然我們不缺空氣珠,但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呀!”
周遭十來個無盡海的小輩艱難的眼下了喉嚨裡的唾沫,滿是心疼之色。
“哎,諸位師弟,反正師兄隨身攜帶的空氣珠太多了,放在身上也顯得沉重呀。”
彷彿是在故意炫耀,駱宏才這話說的很大聲,然後回頭笑眯眯的揶揄道:“葉天,葉天,輪到你了,你那麼牛逼,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呀!”
“不是讓你們失望,而是絕望!”
葉天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直接袖袍一甩。
只見他的袖口裡一粒粒彈珠飛射而出,這些彈珠被拋在虛空,閃爍出一團團瑩潤的光滑,猶如箭矢似得前赴後繼的落在江水之中。
一之間!
前方的江面都是空氣珠沉淪泛起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