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釋院主和幾個聖師開始收拾殘局,命人打掃廣場的狼藉,宣佈命道班獲得了今年比試的第一,獲得了大量的積分。
“將人抬到本姑娘的房間裡吧!”
抵達武道班地字一號房的庭院門口,單靈兒蓮步一頓,回頭看著一群命道班的學生,吩咐道。
“為何一定要躺在你的房間裡?”
諸葛夕然柳眉蹙起,頗為的不悅。
之前兩閨蜜親密無間,眼下因為葉天起了嫌隙,諸葛夕然也不再裝出一副大度無所謂的模樣了。
“夕然,你當日曾經趕過葉天,你覺得他會同意住你哪裡麼?”
單靈兒那翻卷的睫毛像春水邊叢生的蘭花,一眨不眨的打量著閨蜜。
“那就得讓這家夥自己選擇了!”
諸葛夕然烏黑的眼眸子微微一縮,瞥視了下葉天。
此刻的葉天自然還是清醒的。
不過他卻聞到了一股蘊含了醋意的火藥味,立馬裝出一副傷勢過重,陷入昏睡的模樣來。
女人心海底針呀!
夾在兩個女人之間,那可得玉石俱焚的。
“他人都昏厥過去了,不會有反應的。”
單靈兒也是認真打量著葉天的面色和氣息,悠悠的說道。
“兩位學姐,到底將葉天學長放哪個房間裡呀!”
後方幾個抬葉天的命道班學生額角滿是黑線,道:“葉天學長的傷勢不輕,若再耽擱下去,恐怕有性命之憂呀!”
“跟本姑娘來!”
單靈兒信守推開廂房的門,抬起蓮步跨了進去。
那幾個命道班的學生只想交差,哪還管得了那麼多,立馬跟了進去。
“防火,防盜,防閨蜜,這話說的真沒錯!”
佇立在門口的諸葛夕然那長長的、略微向上蜷曲的睫毛下,覆蓋著一雙深潭似的黑亮眸子多了一絲警惕。
“兩位學姐,有勞你們了!”
將葉天擱在一張臨時搭建的木床上,幾個命道學生臉上擠出一絲幹笑,忙不疊地的跑出門,這才發現自己的脊背都是冷汗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彌漫著一股好聞的花香味。
單靈兒和諸葛夕然也各自放下了成見,一個人搭脈搏檢查葉天體內的傷勢,另外一個則是檢查葉天的表面傷勢。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咦,這家夥的褲襠裡藏著什麼東西?”
在檢查傷勢的過程,單靈兒盈盈然如秋水的眼眸子正好落在葉天高聳的褲襠處。
她下意識的想伸出嫩粉的柔荑,拿出隱藏在褲襠裡的東西,忽然意識到什麼,俏臉一片緋紅,唾道:“這家夥,羞辱人了!”
“既然你覺得不好意思,那便出去吧,這裡讓我來!”
諸葛夕然顯然也看到了葉天的褲襠,暗道好大外,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畢竟兩人在華夏做過夫妻的,她已經是過來人了。雖然是上輩子!
“你不走,我便不走!”
彷彿賭氣似的,單靈兒嘟起了小嘴,那模樣,就跟小媳婦受委屈似的。
“那就言歸正傳。這家夥是虛脫了,元丹大概還五天才能徹底的恢複,不過這外傷的話”
諸葛夕然道:“他今日收到的外傷至少有上百處,其深可見骨的有八處,若用我的凝霜雨露膏,大致能在十天內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