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說啊,怎麼了?嘴巴被人縫住了麼?”
課堂下方,上百個學生紛紛逼迫。
“我、我方才的賭注是若哪一方輸了,每個人放一滴血。”
葉天嚇得面如土色,唯唯諾諾的道。
“藍靈,金宴學長,學弟確定這小子絕對沒有開啟法眼。”
忽妖列彷彿是一個斷案神探似得,眼珠子一轉,亢奮的道:“你們或許不清楚,上次比試鏤刻符籙的時候,這小子可是狂言每人輸了放一臉盆的血呀,這次才放一滴,肯定是自知必輸無疑了。”
“就算他真的開啟法眼,難道是我們兩人的對手麼?”
藍靈,金宴彷彿感到面子掛不住,怒瞪忽妖列,迫使對方唯唯諾諾的坐下,又盯著葉天,陰測測的道:“葉天啊葉天,一滴精血無痛無癢的,也算的上賭注?這也太廉價了吧?”
“那、那你們想怎麼樣,一臉盆的血,我可不幹!”
似乎因為忐忑,葉天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嘿嘿,現在知道怕了?”
藍靈笑容更盛了,慢悠悠的說道:“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輸的一方放一碗的血吧。”
“好,死就死吧,這比拼我葉天接了。”
葉天咬著牙,噘著嘴,萬分苦惱的說道。
“呵呵,終於答應了麼?以為一碗血不會死對吧,可惜你打錯算盤了。”
金宴嘴角勾起一絲詭計得逞的陰笑,道:“我們方才的意思是,輸贏按人頭算的,你輸給我們兩人,就等於得放兩碗的精血……”
又掃了眼周遭上百個躍躍欲試的學生,道:“當然,這賭注的話,自然得算上外圍咯,在場的學弟學妹們,你們誰要押注的?”
“金宴學長,若學弟們壓你們贏,贏了的話,在場接近上百人,葉天豈不是放幹全身的血都不夠賠?”
“金宴學長,藍靈學長,葉天這混蛋實在太囂張了,我們通通壓你贏,今日就是要看著被放幹血,變成幹屍的悽然模樣!”
課堂下方,儼然炸開鍋了。
除了少數女生和個別與葉天沒有瓜葛的學生選擇置身事外,剩下的學生紛紛參與了賭注。
“你們竟然、竟然陰我?”
葉天氣的面色一陣白,一陣青。
眼睛的餘光則四處掃蕩,清點起獵物的人數來。
清點個大致,葉天心頭樂花開。
看來今晚命格探測符可以成型了。
“葉天,你可有把握?”
瓊英聖師為人閱歷很豐富,葉天固然裝的很像,但她總是覺得是心懷不軌的故意示弱。
不過這僅僅是懷疑,萬一葉天根本就沒有開啟法眼輸了的話,眾怒難犯,還真的會變得很棘手。
“瓊英聖師,他們這可是挖了陷阱讓學生跳呀!”
葉天也不敢裝的太過分,怕適得其反,又轉口道:“不過在家裡的時候,我娘多次教導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