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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簫雲天手上的兵器品級最低達到了五紋玄器的地步,但讓人無法置信的是……
鋒利的兵刃砍在對方雙手之上,對方的手臂布滿鱗甲,好像是一雙護套,只見火光迸射,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砍夠了吧?那就準備受死吧。”
楊子軒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抬起泛著青色鱗甲的手臂,對著簫雲天的腦袋就蓋了過去。
“啊……”
簫雲天頓時慘叫一聲,腦袋上一股股血泡冒了出來,沿著烏黑的發梢流淌,轉眼間就成為一個血人,軟到在血泊裡抽搐片刻,失去了生機。
“不過是武場切磋,你們飛鴻學院為何下次毒手?”
盯著簫雲天死不瞑目的模樣,觀戰的禹王聖院學生頓時氣的怒目圓睜。
“正因為是武場較技,生死才得自負。”
楊子軒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上的血跡,淡淡的說道。
“哈哈,子軒,幹的好!”
許明忍不住誇獎:“之前的擊鐘和血線測試,不過是小道,最終還是要看個人的戰力,眼下你們禹王聖院輸了,還有什麼話可說?”
其他飛鴻學院的學生也覺得揚眉吐氣了,臉上都是容光煥發之色。
“哎,禹王書院輸本來就是定局,最為可惜的是,讓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失望透頂呀!”
薛一凡裝出非常失望的模樣,搖搖頭道:“你們在場的新生誰還不服氣的話,出來讓我練練手吧,兩個,三個,或者五個十個一起上也無所謂啦,反正在我的眼裡,你們都是一隻只螞蚱!”
這話無疑是赤果果的嘲諷了,迫使在場上萬新老學生面色一片通紅,眼珠子幾乎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