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小輩,包括蘇中正,蘇中堂,蘇中庸看著對方的眼裡滿是驚訝和崇拜。
葉天則是譏笑的搖頭。
他本身也是命師,器靈又說過,開法眼艱難無比,孫鐘省怎麼可能做到?
這無疑是他在故布疑陣罷了。
無需蘇鶴點名,蘇家一個管家悄然退出中堂,顯然帶人一探究竟了。
“蘇相,實不相瞞。”
孫國師說道:“今日老夫和大海來你府邸,主要是大海愛慕秀秀,若你能點頭答應這場婚事,以後你蘇家和我孫某人就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
“可是秀秀和葉天已經有婚約了呀。”
蘇鶴瞥了眼葉天,不置可否。
“訂婚不是還沒有拜堂麼?也沒有行洞房,解除婚約便是,我侄兒都不嫌棄,你蘇家還有什麼好嫌棄的。”
孫國師說道:“況且眼下朝堂上風雲變幻,國主疑心病越重,相爺,你獨攬朝綱幾十年,樹大招風呀……”
“爹,是呀,國主這些年反複無常,說不準什麼時候翻臉不認人。”
蘇中堂連忙說道:“我們蘇家是儒道世家,您和國主十幾年的君臣關系,看在這情分上,國主應該不會我們蘇家,但新的國君登基,豈容我蘇家功高震主?”
在沒有任何選擇之下,對於起來,蘇中堂此刻更傾向孫大海了。
至少人家的叔叔還是個命術大師,而且還是個開啟天眼的大師,這分量也足夠重了。
“無數的家族在皇權更替中煙消雲散,葉家就是前車之鑒,蘇相爺,你可得深思熟慮呀。“
見火候差不多了,孫國師淡笑的說道:“老夫乃命道大師,和你儒道世家聯姻,門下學生無數,掌控中書院,六部,縱然是新任的國主,想動我們,也得掂量掂量這分量了。”
“爺爺……”
蘇秀秀反感葉天,同樣也討厭孫大海,正想反駁。
“秀秀呀,你先別急著插話。”
蘇鶴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天,道:“葉天,你是當事人,你覺得這事如何處理?“
“孫國師,小輩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
葉天指著自己面前,盛滿米飯的碗,說道:“你看看,我這碗飯有什麼名堂?”
以蘇鶴和葉天爺爺的交情,定然是不可能悔婚的。
之所以不置可否,自然是考驗葉天。
這點,葉天心知肚明,他也沉思過。
若換做其他人,或許葉天會借坡下驢,趁機和蘇秀秀劃清界限。
但唯獨孫大海不行!
因為葉天看他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