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先皇駕崩,九龍奪嫡,局面非常複雜。
牧弘文能順利即位,那手段定然超凡,遠不是表明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是怎麼了?為何諸位愛卿臉上,身上都是傷痕,鎮南王,你的王冠怎麼也掉在地上了?”
牧弘文坐在金座上,環目四顧,道:“這不是護國公嗎?你極少上殿,今日為何穿著金甲寶刀,難道誰欺了你們淩家?”
“父皇,你可要為兒臣做主呀!”
就在此刻,牧天邪和一群文臣紛紛湧去,跪在地上,講述起事發經過。
言行間處處透出葉天的狂妄自大和自己的忍讓。
葉天也懶得反擊,眼下的局面,那無疑是打口水戰了。
這事他不內行,自然有舅舅和外公頂著。
“國主,此事事出有因,完全不是這些文臣所言那般荒謬。“
淩南晨迫不及待的出來解釋。
反觀葉天,閉著眼睛打起了瞌睡。
他的心態倒也不錯,反正這口水戰輪不到他上場,自己的命運也註定,徒勞的掙紮又何必呢?
此刻,隨著一個個大臣和世家小輩跳出來,金鑾殿吵雜的如菜市場。
絕大多數的人目光都在這場爭吵上,蘇秀秀卻悄悄的瞥了眼葉天。
見他一副老僧坐禪似的淡定,內心不由的更加怪異。
莫說其他,單單這份心境,儼然超過她認識的許多世家天才一籌了。
吵雜和爭辯持續了幾柱香時間。
葉天雲遊天外回過神來,正好是最重要的時刻。
“好了,你們各說各有道理,這事就這樣辦……”
國主牧弘文說道:“葉天固然不對,不過他手握打王金鞭,打了你們也不算大罪,就讓護國公府賠償你們的醫藥費吧,
然後將葉天帶回去好好管教,至於天邪的事,羞辱先皇的禦妹,的確太過分了,也該打……大家都這樣散了吧。”
“國主,那我兒子呢?”
鎮南王楊繼業道:“葉天在神廟殺我兒子,此事就這樣算了?”
“哼,說起這件事,本國主倒是想問問你,為何在葉天即將開啟四重天命道印記的時候,你鎮南王府會出手偷襲?”
牧弘文說道:“縱然那個弟子不是楊言青指使的,你鎮南王府也有視察之罪吧。”
“國主……”
楊繼業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