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在樓上的會談開始進入到實質階段的時候,可就在同一時刻,三樓apink的專屬練習室內,被金鐘銘和李鐘石盛贊的那兩個笑眼女孩卻像是朝韓離散家屬會面那樣正在抱頭痛哭。
“她們怎麼了?”拎著一袋子,大概十來份壇子香蕉牛奶的南珠不解的朝身邊的幾個人問道。“我才出去幾分鐘而已。”
“其實也沒什麼。”夏榮作為現場唯一一個比南珠要小的可憐蟲,義不容辭的為姐姐解釋了起來。“兩個人都是笑眼,年齡又很近,性格又很像,所以馬上就黏在一起了……”
“這個我知道。”南珠無語的掂了掂袋子。“我只是去樓下食堂那裡買了點飲料而已,你就說這兩分鐘發生的事情好了。”
“就是那位敏雅前輩突然鼻子一酸,說自己雖然很喜歡唱歌,可是出道這半年唱歌的卻唱的很辛苦,然後眼淚就串成珠子了。”說著,夏榮伸手從袋子裡掏出了一罐壇子牛奶,邊開邊繼續描述道。“恩地歐尼剛開始還在勸她,但是說了幾句以後她也說自己唱歌很辛苦,兩人就抱頭痛哭了……”
“其實我也有同感。”放下手裡的袋子以後南珠的語氣也低沉了下來。“新人出道真的很累……前幾天夏榮你不就是在排練廣告曲的時候哭得跟小孩子一樣嗎?還說什麼‘就是累的不想動’……”
“這事情就別說了。”夏榮紅著臉瞥了眼旁邊的惠利,在剛認識的人面前說這種事情還是很羞恥的。
“初瓏姐,其實這樣蠻好的。”娜恩看了眼犯愁的初瓏,忍不住附到對方耳邊小聲安慰了一下。“最起碼,這幾個人就會忘了剛才進來時咱們幾個出的洋相了……”
初瓏先是茫然的看了娜恩一眼,然後立即變得眼神兇狠的點了點頭。
話說,一下午apink六人都在新來的芭蕾舞老師監督下練習劈叉和芭蕾舞基本動作……那簡直是花樣百出,丟人現眼。而當狗日子三個女孩在蘇小婭的帶領下進來時,apink其他五個人和老師一起正對著普美醬的猩猩式滑步旋轉鬨笑呢……
不管怎麼樣了,好不容易把兩個逗比勸開,九個女孩圍成一圈席地而坐,開始分享起了壇子牛奶。
而亞榮看了眼和恩地膩在一起的敏雅,又看了眼低頭認真喝牛奶吃零食的自家忙內惠利,她終於忍不住對apink幾人問了一句:“你們這裡地方真大,整間練習室都是你們一個組合的嗎?”
初瓏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心裡有些譜的她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對方既然問了,事實又如此,幾人只好一起搖了搖頭。
“我就說嘛……”亞榮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是和還有kara那些前輩一起用的吧?”
apink幾人又一起搖了搖頭,這下子亞榮就有些不明白了。
<101nove.ube公司公用的。”初瓏放下壇子牛奶,用她那特有的奶音解釋道。“智賢她們還有kara荷拉他們跟我們apink其實並不在一個樓層。”
“是這樣啊!”亞榮更加放心的點了點頭,但是……馬上她就愣住了,因為她立即反應了過來,所謂acube貌似只有apink一個組合,換句話說,所謂的‘公司公用’其實是apink獨享,獨享的還是一整層樓!
“你們公司真是財大氣粗。”方敏雅也反應了過來,她從恩地腿上爬了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豔羨。
“其實……只是這方面的資源過剩而已。”稍微靠譜點的娜恩趕緊解釋道。“這棟大樓不是租下來的,而是我們金鐘銘代表的私産,公司用起來是沒有租金壓力的……再加上對面的那棟舊樓,這就讓大家平時在空間利用上顯得比較奢侈。不過,聽說過一陣子公司要大規模招收練習生,到時候應該就沒這種空間過剩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道社長跟金鐘銘前輩談的怎麼樣了……”亞榮終於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似乎是在隔著這麼多樓層感受到了亞榮的疑問,樓上金鐘銘辦公室裡,主人和客人的談判確實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階段。
“如你所言,和你一樣,我對gir’sday這個組合抱有極大的信心,所以也希望李社長你看在我的坦誠上同樣用坦誠的態度和價格來思考我提出的兩個方案。”金鐘銘認真的伸出了兩根手指。“第一,接受我和cu101nove.ube的子公司,然後搬到這裡來。這樣的話,雖然你們依舊有著絕對的公司運營權,但是我們的控股比例必須要達到66以上,這樣才能確保你們公司成為cube核心體系的一員。第二,我個人或者我絕對控股的這些個公司會尋求你們a的部分股權,40不多,20不少,看你個人意思,這是仿照李秉憲那個例子來的。這麼做的話,毫無意問公司徹頭徹尾都還是你的,我們只是純粹的商業合作,而我作為股東自然也會幫你開啟gir’sday的運營渠道,提供各式各樣的幫助……選一個吧!”
“毫無意問……是第二個。”掙紮了半天,其實來之前就明白自己是處於絕對劣勢的李鐘石終於還是咬著牙接受了其中一個方案。
“李社長……很掙紮?”得到了答複的金鐘銘笑了一下,但卻僅僅是笑了一下就重新變得認真了起來。
“我……”李鐘石欲言又止。
“我可以理解。”金鐘銘伸手製止了對方的回複。“這筆生意在所有外人看來都是一筆正常的風險投資,小錢緩股權,然後看gir’sday能否起飛又能飛多高才能判定這筆生意是賺是賠。可是話說回來,那是別人的看法,對於你我而言……可都堅信gir’sday會起飛的。所以,我提出來的兩個方案無論如何都是在打劫……只不過一個先殺人再搶錢,一個是先搶錢再殺人罷了……對不對?”
“真的不是這樣!”李鐘石搖了搖頭。“說到底……願意相信孩子們會起飛終究只有你我和她們而已……我現在又山窮水盡,真要是房子也沒了,還失敗了,那我到時候連選擇權都沒有。更何況我也是做生意的人,韓國財閥明搶豪奪的事情還少了?金鐘銘先生真的已經很仁義了。”
“我其實還可以更仁義……”金鐘銘輕輕瞥了對方一眼。“我可以一點股權都不要,也可以借你一筆無息貸款,還可以幫你搞定圈子裡小公司遇到的一切麻煩……還可以幫你找到業內最好的團隊為gir’sday量身打造一個屬於她們自己的正式專輯,而且一分錢不要……甚至我還可以保質保量,保證gir’sday會憑這張專輯拿下屬於她們的一位……這樣,你就可以保全自己傾盡所有才打造出的公司和組合的一切了。”
隨著金鐘銘的描述,李鐘石的呼吸慢慢的變得粗了起來。
“問題是……你敢幹嗎?”帶著黑框眼鏡的金鐘銘朝著對方微微笑著,像極了一個人畜無害的‘仁義大俠’。
回到樓下,初瓏的呼吸也由於某個資訊變的粗了起來。
“短發的tara的成員來拜訪金鐘銘代表?”普美毫不客氣的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了蘇小婭。“而由於金鐘銘代表要跟惠利她們社長談正事,所以暫時放在我們這裡?”
“哎!”蘇小婭忍憋著笑點了下頭。“不行嗎?我人都帶來了!”
說著,蘇小婭拉開了滑動門,果然,一個明顯是藝人裝扮的短發女性正尷尬的朝這邊點頭行禮:“諸位……我是93年出生的tara忙內劉花英,是來找金鐘銘先生的……不知道諸位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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