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周圍人才恍然大悟這配合真好,分分鐘人都跑了自己這群人還都沒反應過來。不過,不是還有一個金鐘銘可以圍觀嗎?聽他扯扯電影,回去在網上吹牛的時候也有料啊!
於是,剛從電影院跑出來的吃瓜群眾們心照不宣的把最後這位給圍了起來,那位《電影週刊》的專業電影記者,更是掏出了錄音筆擺出了一副長談的架勢也不知道這玩意他是怎麼帶進放映廳的)。
這種情形下金鐘銘還能如何?只能可勁奶《sunny》了!而且他表現的倒也光棍,非但主動邀請對方到影院休息區找個桌子凳子,還請客買了點爆米花、咖啡之類的放在那裡,然後兩人一問一答的慢慢奶……這麼做的後果就是,等金鐘銘回到位於狎鷗亭的家以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雖然在大半年的光景裡,金鐘銘都沒有怎麼在家裡安心住下,但是家裡確實很幹淨,不止是因為會有家政定期過來打掃,更重要的是西卡、krysta乃至於鄭媽媽時不時的會把這裡當做落腳地。
一棟房子,有人住才能有資格稱之為家,這是公理。
房子裡燈火通明,一個熟悉的揹包就放在進門後的櫃子上,這應該是鄭媽媽回來時順遍上樓放進來的。想到這裡,金鐘銘立即四處打量了一下,果然,krysta的房間門是半掩著,而就在門口處,一根顯眼的白色大尾巴正在不停的搖晃著,可以想象得到,貝克應該也是跟著揹包一起被鄭媽媽送過來的。拎起旅行包,再往裡走,金鐘銘馬上就能聽到krysta房間裡電腦遊戲的聲音和sunny遠端指揮的嗓音了,不用說也知道這倆人在幹什麼。
金鐘銘搖了搖頭,然後開啟揹包拿出了幹淨的換洗衣服:“二毛,毛毛呢,去東湖了嗎?”
“沒錯!”krysta遠遠的答道。“我們在東湖大橋那裡就分開了,剛才偶媽有跟我開啟影片讓我給貝克準備狗糧,我在影片裡看到她在沙發上打哈欠……”
“行吧,別玩太久,你明天下午還要打歌。”得知貝克已經喂過了,金鐘銘放下了最後一件事,只是進浴室前隨意的叮囑了一句而已。
“放心吧!”krysta回答的很迅速,聽得出來,戰況很激烈。
金鐘銘再度搖了搖頭,拎著睡衣走進了浴室,剛一回來就繼而連三的遇到了那麼多事情,他也確實有些想休息了。
然而,當他洗完澡,換上睡衣走進自己的房間時,卻驚詫而又欣喜的發現自己床上已經躺著一個人了。
“oppa。”還是那身素色連衣裙的初瓏放下手裡的一本書,然後稍微打了個哈欠。
“瓏瓏……你什麼時候來的?”金鐘銘有些好笑。“不會是一開始就來了吧?”
“是啊。”初瓏有些嗔怪道。“我從電影院回來以後就直接跟著二毛一起上來了……oppa你倒好,十點出的電影院,竟然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金鐘銘笑了一下,然後一邊回身扣門一邊胡扯道:“說實話……之所以來這麼晚,我其實是吃醋了。”
“吃誰的醋?”初瓏故作不知的歪著腦袋問道。
“當然是你的姦夫李三郎了!”金鐘銘一邊說一邊踢掉拖鞋爬到了床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起這個名字時竟然真的有一種惡狠狠地感覺。“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我這趟出去的太久……你耐不住寂寞然後不守婦道就跟她勾搭成奸了?”
“嗯……oppa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初瓏側身躺在了金鐘銘的懷裡。
金鐘銘沒說話,只是側身盯著自己女友那漂亮的鎖骨,都說女人的鎖骨很性感,那是因為它是女性上體那份最美曲線的眼神。但是,在初瓏這裡,對金鐘銘而言鎖骨卻還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和在電影院因為光線而顯得百花花的那種感覺不同,充足的光線下,她鎖骨周圍的面板顯出了一種健康的顏色,介於小麥色和白色之間的那種。
說真的,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卻讓金鐘銘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咖啡廳裡用手去抓的金色陽光。而和陽光不同的是,這個是觸手可及的。
想到做到,他隨即就伸出手撫過了對方連衣裙領口處的位置。
這下子,似乎早有準備的初瓏反而有些應接不及了:“oppa……”
“你想說什麼?”金鐘銘戲謔的問道。“是不是想讓我問‘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初瓏的臉蛋漲的通紅,鎖骨處也顯出了一絲粉紅,不知道是氣血上湧還是被金鐘銘輕輕拂過的緣故。
“說吧。”金鐘銘仰身躺在了床頭的靠枕上,然後將對方整個抱在了自己的上方,讓她以騎坐的方式趴在了自己的懷裡。“給你個機會,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啊?”
“假話是。”初瓏把臉蛋貼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我就是被她勾搭走了,現在非但移情別戀,還要謀害親夫。”
“是嗎?”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熱氣,金鐘銘直接把手從對方的連衣裙內伸了進去。“那真話呢?”
“真話……真話是……oppa?!”初瓏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了,於是實在是忍不住嬌嗔了一下,這才讓金鐘銘停下了動作。“真話就是……oppa你過完年這麼長時間應該都在憋著,所以今天在電影院裡看到我以後眼睛都綠了,這才會産生那種幻覺,其實sunny歐尼只是蹭了一下我而已。當然了……這件事也可以反過來解釋,既然oppa你見到我都産生幻覺了,那說明oppa你這些日子確實謹守夫道了……”
“原來那是幻覺……還謹守夫道。”金鐘銘哭笑不得。“我就不提在中國沙漠裡吃沙子的那些苦日子了……單說這個眼睛發綠,你說我怎麼覺得眼睛都綠的人不止我一個呢?你現在眼睛不就蠻綠的?”
初瓏崩潰的再度把臉埋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別裝死。”金鐘銘在裙子下面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然後呢,我都謹守夫道了,你準備怎麼做?”
“我準備……我自然是準備……獎勵一下oppa你。”初瓏都快哭出來了,原本想的好好的,應該是自己調戲對方的啊,怎麼話說出來還是對方在調戲自己呢?
“唯獨這個……我很贊同。”金鐘銘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就從對方裙子裡撒開了手,然後像個死人一樣以一個大字形象躺在了床上。
趴在對方身上的初瓏愣了一下,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然後……差點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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