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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日暖風輕,金色的陽光透過西側的玻璃牆對映到木製的地板上,顯得格外溫暖,也格外讓人安心。
這裡是狎鷗亭的一家咖啡廳,客人不多,金鐘銘正坐在一個角落裡認真的吃東西,而坐在他身邊盯著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我們的李靜淑女士。
不過此時,這對有著實際上養育之情的母子二人之間卻並沒有任何對話,只是一個認真吃,一個認真看罷了。慢慢的,一直等到金鐘銘嚥下了最後一個蛋撻,溫馨的沉默才被打破。
“那個落地窗是剛修的嗎?”接過鄭媽媽遞過來的加冰拿鐵後,金鐘銘隨意的指向了咖啡廳的南側,那裡有一個拉開的巨大落地窗,此刻,幾抹綠色正隨著微風輕輕搖動著。“蠻有意思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家店這麼有意境?”
“我現在也沒發現這家店有什麼意境……”鄭媽媽順著金鐘銘的手指瞥了一眼自己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景色。“至於落地窗,其實已經修了快半年了,只不過你也快半年沒來過這裡罷了。”話說到這裡,鄭媽媽稍微頓了一下,然後終於像金鐘銘所想的那樣嘮叨了起來。“其實吧……你專心事業倒也罷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可一拍電影就吃住在片場,然後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這種勁頭實在是……實在是讓我們有些擔心。就像年前片場著火那次,我們最後竟然是從二毛那裡知道的訊息……”
一開頭就是這樣就,金鐘銘不由的有些尷尬,他掩飾著笑了一下,然後趕緊低下頭小口抿起了咖啡。
鄭媽媽見狀嘆了口氣,作勢就要繼續說下去。可就在這時,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她的嘮叨,這是一隻跟周圍景色顯得極度違和的白色長毛大狗,只見這個大家夥突然就從落地窗那裡走了進來,然後在幾個客人略帶笑意的關注中一路嗅著地板來到了兩人面前。來到這裡以後,它先是抬起頭頭打量了一下這個正在喝咖啡的男人,又低頭聞了聞,大概是在確定身份,最後才一屁股蹲在了桌子面前。
金鐘銘稍微怔了一下,但隨即就笑了出來:“貝克換完毛以後確實帥多了,我差點沒認出來……這副樣子,已經有點之前那兩個貝克的影子了。”
“是啊。”本來想絮叨下去的鄭媽媽也有些恍惚的感覺。“一年年的時間就這麼快,第三隻貝克都已經有這個體型了,你們也都大了……”
“再大又如何,還不都是您的孩子?”說著,金鐘銘伸出一隻手來,似乎是想抓住眼前木桌上那流動著的金色陽光,但正如意料之中的那樣,浮動的陽光永遠是最靈活的,輕飄飄的就它們就轉移到了這隻手掌的上方。
不過,手掌的主人倒也沒有氣餒,他翻過手來,轉而就著光線認真的研究起了自己手心上清晰可見的紋路。
看到對方如此幼稚的行為後,鄭媽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情不錯?”
“說不上。”金鐘銘失笑著搖了下頭。“不過就像偶媽你說的那樣,我都大半年沒挨家了,所以到這裡跟你坐在一起以後,心裡莫名的就安穩了起來,什麼事情都懶得想了……無論如何,回家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說起這個,你今天這麼倉促回來是為了二毛嗎,她昨天晚上應該給你打電話了吧?”
“哎。”想起這個,金鐘銘就有些哭笑不得。“從音樂銀行下來以後連續給我打了五個電話,而且還斷斷續續的,打了一個掛上了,過一會又打過來,我都答應她今天就回來了,過一會又打過來……”
“其實也不怪她。”鄭媽媽一如既往的對自家的心肝寶貝雍容的很。“出道六百多天才拿了第一個一位,激動一些也是正常的。不過你提前回來沒耽誤事情吧?”
“沒有。”金鐘銘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答道。“我今天中午可是正式的參與了劇組的踐行宴,而且就算是有問題也不過兩個小時的飛機罷了,還沒有光州遠呢!而且……”
“而且?”
“而且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催我回來也不止是二毛一個人,安聖基老師的電影似乎進入最後階段了,所以也按捺不住的給我打了個電話,想讓我趕緊回來操辦這件事情。甚至,黃增益教授也給我打了個電話,他提醒我該準備碩士答辯了……”
“你先把最後一個事情做完做好再搞別的,聽明白了嗎?”
“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
“那就好!”
“貝克真老實……坐這兒半天都沒動。”
“這一隻確實跟第一隻性格很像。”
“所以很討毛毛喜歡?”
“沒錯,毛毛很疼它,那丫頭向來喜歡個頭大卻又很溫順的東西……”
“其實未必是毛毛喜歡這種型別的東西,而是第一隻貝克反過來影響到了她的審美觀。”
“有道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