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恩靜在對方懷裡蹭了一下。“我今天就是特別想趴你懷裡幼稚一下。”
“到底是怎麼了?不止是晚上那場戲吧?”金鐘銘低下頭看向了懷裡的女孩,她像是條小狗一樣蜷縮在自己的懷裡,這跟她往常的表現截然不同,但是,同樣對這個女孩少女時期有過瞭解的他其實也知道。這也是她真實的一面。
所謂外表剛強,內裡柔弱,可是最最裡面卻依然是堅硬的,這才是恩靜最真實的寫照。
“還有中午那場戲。”恩靜微微嘟起嘴撒嬌道。“也讓我渾身麻麻的,而且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
金鐘銘一言不發的摸了摸懷裡女孩的頭發。
“我爸爸去江陵了。”恩靜趴在對方懷裡靜靜的敘述道。“說是要專心開店,我媽媽既沒留他也沒和他一起去。我總覺的他們倆要出事,實際上,出道前我就感覺他們倆有點陌生了,只是因為我才勉力維持的。現在我出道了。他們似乎就沒有心思一起演下去了……”
這個問題上面,金鐘銘不敢插嘴。
“還有公司。”恩靜接著說道。“我們tara都出道這麼長時間了,公司的練習室還沒齊全,以後要上比較正式的課的話還要每次都跑到清潭洞……”
“你等下。”金鐘銘茫然的問道。“你們公司現在不是在清潭洞嗎?”
“不是啊。”恩靜一邊戳著金鐘銘t恤衫上海綿寶寶的眼睛一邊答道。“雖然我們公司和你們公司很近,但是你們公司是處於靠近蠶室那邊的清潭洞內,可是我們公司是論峴洞範圍裡,而我們總公司總部是在清潭洞那頭……”
金鐘銘尷尬的點了點頭,他對於這方面向來是很無知的,喜歡瘋的西卡以前就給他科普過很多類似的東西,但是他依舊完全無知。沒車前他喜歡在漢江兩岸步行或者騎車,最南邊也就是s.公司,jyp都沒去過。而有車後呢?那就基本上按gps走,反正是不認得這些東西。
“而且我們還要搬宿舍……”恩靜絮絮叨叨的繼續說著。“江南這邊的宿舍租金太貴。我們又賺不了多少錢,所以公司準備把我們安排到江南以外的其他地方,我還得去東國大那邊上課,真不知道以後要多累……”
金鐘銘一言不發,任由恩靜在那裡說著什麼,此刻的他隱隱約約有些後悔。因為他覺得這段時間對對方實在是太嚴厲了。可是轉念一想,他卻又否決了這個念頭,因為他知道這麼做其實恰恰是在盡全力幫助對方擺脫目前的處境。可是,看著懷裡這麼一個由於穿著一件白色棉布t恤簡直就像是一條小狗一樣的女孩,他還是有些不忍心。
“靜靜。”金鐘銘趁著對方又一個話題說完,決定試著活躍氣氛。
“嗯?”恩靜略顯慵懶的問道。
“中午那場戲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恩靜刷的一下直起了身子,臉還有點紅:“我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想到了。”
“哦。”金鐘銘微微笑道。“怎麼說呢?感覺蠻失望的。”
“也不能這麼說。”恩靜的聲音低的像是蚊子叫一樣。“要不……要不我補給你?”
“這玩意也能補的嗎?”金鐘銘被逗笑了。
“可以的。”恩靜認真的盯著對方答道。“關鍵是心意。”
“沒錯。”金鐘銘點了點頭。“關鍵是心意。”
一言未落,恩靜扶住金鐘銘的肩膀輕輕的吻了上去,金鐘銘也毫不猶豫的抱住了對方,兩人隨即唇齒相交。實際上,既然已經交往了大半年,有些東西確實稱得上只是是水到渠成而已。
不過,今天晚上似乎還有一些更讓人難以控制的東西,夏日那燥熱的夜晚,一整天的耳鬢廝磨,白天的吻戲,晚上的雨戲,還有剛才交心的談話,再加上各自只是一層薄薄的棉布t恤衫。不知道什麼時候,恩靜的手從金鐘銘的t恤衫下伸到了他的胸前,而金鐘銘也幾乎遵循著本能從對方的後背撫摸了上來。
恩靜沒有抗拒,金鐘銘隨即發力,想把對方推倒在沙發上,但是,恩靜卻反過來把他摁倒在了沙發上。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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