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金鐘銘伸手製止了對方的敘述,他又不是變態也不是警察,沒必要剖析案情也沒必要仔細拿著《大韓民國刑法》仔細判斷那個叫金承勳的社長該判多少年,他只是需要確定了一些事情就足夠了。
“金鐘銘先生。我當然可以給你把那些人的名單和具體的日期地點寫下來。”隨著敘述的繼續,張紫妍竟然自己哽咽著提出了這個要求。“但是請你務必要把這些魔鬼得到報應,他們連我父母的忌日都要我去。,所以我可以接受名聲上的。。我會在你解決事情之後自己一個人搬到國外去住的。”
金鐘銘求助式的的看向了金哲修,孰料對方也在以同樣的目光看著他。
“你寫出來,然後我和哲修送你回去。”金鐘銘一咬牙站起來說道。“然後我會跟那個金承勳說我看上你了,想把你挖過來,這樣他就不會對你輕舉妄動了,到時候等我。。”
“您放心吧!”張紫妍點頭答道。“今天我來到這裡看到金哲修先生後就有了心理準備。”
金鐘銘逃跑式的站起來跑到了客廳裡,krysta和初瓏茫然的看向了他。然後又看了一眼正在掉眼淚的張紫妍,兩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時期。
“二毛。去給那位姐姐拿些紙筆過去。”金鐘銘揮了揮手,示意krysta去辦這件事情。
krysta是真的不知所措,但是她還是聽從了指揮去給那個在陽臺上掉眼淚的姐姐送上了紙筆。然後張紫妍開始按照金鐘銘的要求一筆一劃的寫下了那些東西,寫完之後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五十分了。
“我送你回去。”金鐘銘沒敢直接去看那張紙,而是直接塞進了西服內兜裡。
晚上九點半,金鐘銘和金哲修驅車帶著張紫妍來到了江南區的一棟五層小樓下。而這個時候,面對著這家名為thentents的公司金鐘銘卻有了一絲恍然的意思,此刻的他突然想了起來,這家公司竟然就是07年初自殺的年輕演員鄭多彬的公司!上輩子對張紫妍的一些認知和這輩子的一些聽聞赫然在此刻重合在了一起。
金鐘銘已經明白過來了,這t絕對不是巧合!而如果是那樣的話,韓國娛樂圈最骯髒的一面此刻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呆立了半響,金鐘銘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張紫妍,這才往這家公司的大門那邊走了過去。
聞訊趕來的不是金鐘銘期待已久的金承勳,而是一個不知名的室長,這讓他失望之餘又有了一些慶幸,因為真要是那個金承勳來了的話那自己恐怕很難控制住情緒。
“我這人直來直往。”金鐘銘揮手製止了對方的客套。“請替我轉告一下金承勳社長,我看上了張紫妍小姐的演藝前途,而且我也知道她的合約很快就要到期了,所以請讓他到時候不要再尋求續約了。不過,對應的,我會在近期推薦他成為韓國藝人權利互助委員會的執行委員。都記住了吧?”
“哎!”這名室長茫然的看了張紫妍一眼,只能點了點頭,說實在的他實在是無法理解對方是怎麼看上這個‘廢物’的。
“那就好。”金鐘銘也點了點頭。“我走了,她是我的人了,請務必幫我照看好。”
說完這話金鐘銘扭頭就走,而走出這家公司的大門並轉到一個看不到這家公司招牌的地方後他立即就長出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的那家公司門口的空氣有些骯髒,但實際上,此刻擺在他面前的卻恰恰是一個臭哄哄的垃圾桶。
在垃圾桶前喘了幾口氣後,金鐘銘藉著頭頂專門為了倒垃圾設定的路燈的燈光掏出了懷裡的那張紙,然後仔細的看了幾眼。
“你這樣做不對!”金哲修的聲音在身後突兀的響起。
“我知道。”金鐘銘正仔細的看著張紫妍寫下的這些東西,所以連頭都沒回。
“你知道什麼?!”金哲修憤怒不已。“我知道你的計劃,你想借這件事情再次增加那個委員會的威望從而去做一些大事,但是你想過沒有?想要增加威望或者聲望的話勢必需要媒體的鼓吹和民意的支援。但是她到時候怎麼辦?到時候全韓國都會知道她是個跟很多男人上過床的賤女人!然後她就會在外界那些鋪天蓋地的報道下學著崔真實拿條皮帶往浴室花灑上這麼一搭的。到了那個時候,她沒被那個金承勳逼死也會被你害死的!”
“我說了,我知道!”金鐘銘迅速的看完了這張紙上的核心內容,然後扭頭對上了金哲修的目光。
“然後呢?”金哲修不解其意。“你知道了,然後呢?”
“有煙嗎?”金鐘銘答非所問。
金哲修無奈的從懷裡掏出了煙盒遞給了金鐘銘。
而金鐘銘也很熟練的掏出了一根拿在手裡:“火!”
金哲修再次無奈的掏出了打火機,然後讓他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金鐘銘竟然在點著煙之後順勢把那張紙也點著了,火焰隨著紙張掉落在垃圾桶上,不一會就把那張紙燒的幹幹淨淨。
“你什麼意思?”金哲修愣了好半響才蹦出了這麼幾個字。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金鐘銘吐了一個煙圈後答道。“從感情因素來說你說的很有道理,而我又知道了這一點,那我當然不能那麼做了。”
“可是。”金哲修欲言又止。
“一切看我!”金鐘銘把煙掐滅後扔在了垃圾桶上,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直接走開了,而金哲修愣了一下後也轉身跟了出去。
事實上,金鐘銘此刻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他不知道的那些陰暗的東西倒也罷了,但是既然知道了那就必須負起責任!那他知道的又是什麼呢?重生過來的金鐘銘知道的無外乎就是崔真實和張紫妍。之前崔真實的事情已經讓他萬分自責了,那這個女人的事情他一定要管,而且要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他要讓這個受到過傷害的人不再受一丁點傷害,讓那些垃圾幹脆利索的被焚化,這就是他的責任!既然如此,什麼委員會的威望什麼民意的利用統統可以扔掉了!他要利用自己的大腦和能力幹淨強力而又迅速果決的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至於那張紙上的內容,說真的,事情的真相其實也沒有那個妄想症的犯人描述的那樣聳人聽聞,但是那又如何呢?就憑這些垃圾所犯下的罪惡,五六次和三十一次又有什麼區別呢?所以,金鐘銘在看清楚上面的幾個名字和其他幾個重要的資訊後就幹脆的給扔了。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首爾最繁華的不夜城區江南區某地,金鐘銘整了整腰上的牛皮皮帶,準備把一些人渣給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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