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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我們也是著急嘛。”krysta坐在原本韓庚坐的地方低著頭解釋道,她的雙手還在標誌性的拿食指互撞,呃,還是那副老一套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裝給誰看的。“希澈oppa說你要教訓韓庚oppa,想請我們過來勸一下,v媽也有點著急,那我就跟姐姐還有.....”
“我教訓了嗎?”金鐘銘沒好氣的打斷了krysta的表演。“你沒看到他好好的走出去的樣子嗎?而且是滿臉笑容!連宋茜都沒說什麼就回去了!”
“那你叫人家來這裡幹嗎?”坐在krysta所坐的沙發扶手上的西卡不耐煩的問道。“把人家一個人叫過來還不許人家上臺表演。”
“我跟他暢談了人生!”金鐘銘梗著脖子說了一句大實話。“我們從人生的價值觀一直聊到了理想和現實的差異!”
西卡冷笑一聲。
“而且雙方都受益匪淺!”
西卡再次冷笑一聲。
“不信你去問他!”金鐘銘指著這間單人待機室的門喊道。“他現在不就在對面嗎?而且和金英敏坐在一起。”
“你到底想幹嗎?”西卡有些生氣了。
“我在幫他!”金鐘銘非常誠懇的答道。
“伍德。”西卡又氣又惱,本來他還想再質問兩句,但是隨著一股子強烈的委屈情緒湧了上來,一瞬間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你有時間幹這些事情為什麼不去看我一次?你知不知道我們在上個月以為都已經過去了,然後又是辛苦搞綜藝又是辛苦上通告的。結果一轉眼在滬上又遇到了一次那樣的事情。這次要不是遇到這麼一件事情我都不知道什麼才能再見到你.....”
krysta把腦袋低的更厲害了。這是她的經驗。自己姐姐要是真哭了那還得靠哥哥,自己這時候裝鴕鳥是最劃算的。
但是,此刻的金鐘銘竟然也慌了,他前一陣子自己心理都出了問題,當然沒去認真的想過西卡的心態。現在回想起來,好像這丫頭確實會在二次黑海後感到相當的委屈和無助,因為她們之前剛剛以為自己已經沖破了那層阻礙了,但是迎頭而來的那次遭遇卻讓她們更加惶恐。生怕這種東西以後會成為常態。
“毛毛啊!”說了兩句廢話後看到西卡還是淚流不止,金鐘銘趕緊站起來一把拉開了裝死的krysta,然後把西卡扶到了沙發座位上。“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全,我確實應該去看下你的。”
聽到金鐘銘認錯,西卡反倒是哭的更委屈更厲害了,不過可能是想到自己的樣子不佳,她隨手抓住了旁邊一個什麼東西就把腦袋埋了進去。
“讓她哭吧,哭累了就好了,然後我再來安慰她。”金鐘銘無奈的向krysta交代道。“二毛你在這裡看著,我出去跟音樂銀行的pd交代一下。省的有人闖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
krysta一臉悲憤的看著逃走的金鐘銘,心裡面已經把自己哥哥給詛咒了一萬遍。但是等金鐘銘一出門她很快就不再多想了,因為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自己的姐姐的淚水給浸透了,而且整個小臂還被自己姐姐那練慣了拳擊的雙手給拿捏的有點發麻。呃,實際上西卡剛才抓住的什麼東西就是自己妹妹的胳膊。
“金社長好啊!”剛剛示意金哲修兩人把好門,金鐘銘扭頭就看到了面色不善的金英敏從對面門裡走了過來。
“金鐘銘先生,你就不想跟我解釋一下嗎?你找他說了什麼?”金英敏人五人六的揹著手站在了金鐘銘面前,語調很是嚴肅。
金鐘銘面色如常的背誦了一段論語:“子曰,可與之言而不言,失人;不可與之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什,什麼意思?”金英敏一下子就被說懵了。
“這句話的意思是這樣的。”金鐘銘雙手交叉在腰前平靜的解釋道。“聖人曾經說過,該你提醒別人的時候,你沒有把話說到,這是失人。不應該你說的時候,你卻跟人家說了,這就是失言。一個智者,既不會失言也不會失人。”
“所以呢?”金英敏畢竟是高學歷人才,這話一解釋他還是懂字面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