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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劇似的情話逗笑了,捏著伍少祺的臉皮晃一晃,說:「臭小子,你人設崩壞了,以前那個痞痞壞壞的彩色頭哪會講這種話。」
「崩了就崩了唄。」
我已經走在光明的路上。
其實改變的不只是伍少祺,安格豐住院這段時間也變了很多,他學會依賴,頤指氣使地叫伍少祺做東做西,要他幫忙抓背擦澡,今天想喝雞湯明天想吃餃子,想要重溫他比賽的影片,想要在睡前得到一個晚安吻。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石平來看安格豐,跟他說因為伍少祺在全錦賽大出風頭,不但代言接踵而至,連攀巖隊都增加好幾位新成員,然後淘淘不絕地講著新年度的計劃,直到伍少祺切了一大盤水果,把一片香甜多汁的水梨塞到他嘴裡才消停。
石平塞了滿肚子水果,準備起身離開前跟安格豐說:「明天我本來要來接你出院,但是碰上我家老太太八十歲大壽,沒辦法來。」他轉頭問伍少祺:「交給你沒問題吧?把這小子給我顧好。」
伍少祺勾勾嘴角:「哼,這還要你說。」
石平想說再待下去又要被閃瞎眼了,趕緊說我把一些不會用到的東西先搬回家,以免明天你們推個輪椅手忙腳亂的。
雖然手術成功,但無可避免破壞到部份神經,導致安格豐的右手跟右腳無力,起身或大動作時會暈眩,需要時間複元也要配合複健,明天出院還是得坐著輪椅。
「我幫你拿一些。」伍少祺說。
住了半個多月,東西自然不少,二個人四隻手都提了袋子,走到門口安格豐卻把石平叫住:「我託你的那個東西,幫我丟了吧。」
石平轉頭與他對視,心領神會地一笑,說:「嗯,還好沒用上。」
伍少祺跟提著東西跟石平到停車場,一一放入後車廂,碰地關上門。
「明天就麻煩你了。」石平說。
「終於可以離開醫院。」伍少祺仰頭看了看星空:「真是太好了。」
「對啊,雖然之後還有複健什麼的,」石平想到什麼,笑了一下:「不過他向來自律慎嚴,搞不好複健師說一天做20下的,他會發神經做到100下,你要多注意,別操之過急。」
「嗯,我知道。」伍少祺嘻嘻一笑:「換我來監督他。」
石平也笑了,拍拍他的肩:「另外還有件事要麻煩你。」從兜裡拿出一個信封塞到他手中,說:「這個…交給你處理。」
「這什麼?」伍少祺問。
「那家夥怕自己過不了這關,寫下一些想對你說的話。」石平說:「反正本來就是要給你的,你處理吧。」
伍少祺低頭看了看信封,問:「只寫給我?」
「還有一封給他爸媽的。我也偷偷轉交了。」石平說:「就這樣了,晚安。」
「他沒給你寫一封?」伍少祺笑著問他。
「沒。」石平拉開了駕駛座那邊的車門,笑一笑說:「他說對我只有一句話:下輩子繼續當搭擋吧。」
伍少祺揮了揮手跟他告別,沒有直接回病房,而是去販賣機買了瓶可樂,在上升碳酸的氣泡中開啟這封信:
「嘿,彩色頭,你好啊。
2016年9月3日是我們相遇的第一天,轉眼就過了三個季節,說起來好像滿短的,因為我總覺得我已認識你好久,看著你成長,看著你茁壯,差一點就能看到你在體壇上閃閃發亮,但是沒關系,我知道你一定會做到的。
躺在病房裡,情緒感受都變的很敏感脆弱,有時候很希望你在這裡,那我們就能聊天打屁,總覺得有很多事想要跟你分享,但真的拿起筆卻不知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