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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吻男人…竟然沒覺得膈應,反而覺得好甜軟。有些意猶未盡,他又覆上去吻一吻,輕柔又小心,重複幾遍之後才撤開,呆呆地注視安格豐的睡顏,嘆一口氣,摸了包煙,離開房間走去露臺。
當房間的空氣裡飄散淡淡煙味,安格豐才把眼睛睜開。
其實剛剛在用水潄口洗臉之後他就清醒的差不多,他的體質就是這樣,喝多就昏沉一陣,漲得慌,但只要吐完就沒事,之所以藉酒裝瘋,純粹是因為他需要一些時間搞清楚是什麼狀況。
醉意還濃的時候記憶有些斷斷續續,只覺得很嗨很開心,跟伍少祺說說笑笑,之後不知怎麼的,伍少祺就湊了過來,越來越靠近,最後在視線裡失焦,他還來不及反應怎麼回事的當頭,便有一個炙熱柔軟的東西覆上他的唇。
安格豐猛然瞪大眼睛,一時之間幾乎無法判定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然而胃裡狂風暴雨般的翻攪非常真實,他忍不住沖去吐的時候,才真正確定這不是一場夢。
既然不是夢,伍少祺怎麼會突然抽風?
在他的認知裡,伍少祺就是個看到女孩子會害羞會臉紅、曾經跟他宣示過自己是純爺們兒的大直男。
難道伍少祺也醉了嗎?還是開心過頭行為失常?
心裡有太多疑惑,加上頭還是昏昏的,更因為他暫時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反應,安格豐就幹脆藉酒裝瘋賣傻到底,只是沒想到,伍少祺完全沒有失去耐心,好聲好氣的把他哄回旅館。
大概是以前照顧他的酒鬼父親習慣了,安格豐想到此,心頭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他雖然酒醒得差不多,但躺在床上也有些昏昏欲睡,只是通常沒洗澡他睡不好,硬撐著一絲清明等伍少祺洗澡出來,伍少祺果然不到五分鐘就洗好了,正當他昏沉沉地想說換自己去洗的同時,伍少祺走到床旁,開始用熱毛巾幫他擦臉。
所以他只好又繼續閉著眼睛。
伍少祺的動作這麼輕柔,介於擦拭跟撫摸之間,安格豐不知道是自己心裡有鬼還是怎樣,他總能感受到似有若無的情意。
不過這個疑惑很快就解開了,因為伍少祺再一次的,無比清醒的,吻上他的唇。
裝睡中的安格豐忍不住抖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太震驚,也可能有點他自己都沒查覺的興奮。
伍少祺的吻很簡單很純樸,像是奉公守法的老公務員要蓋一個完美的印章似的,對準了,輕輕覆上去,壓實,維持個幾秒鐘便撤開,勻了下呼吸,又低頭舔了舔。
來回幾次之後,安格豐只慶幸有蓋著被子,要不然身體反應都遮不住了。
雖然他自認是以提拔晚輩的心態在對待伍少祺,但大概是久沒舒發,被人這樣慎重輕柔的吻了又吻,有些反應也是很正常的…他如此安慰自己。
以往要是喝了酒最好入眠,但那晚安格豐卻是心事重重地翻來覆去。伍少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心思的?是不是自己過多的關愛讓這小孩兒有所誤會?接下來要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伍少祺?
每個問題都在腦中繞來繞去找不到出路,安格豐最後扛不住終於睡過去,但攏起的眉心一直到沒松開,夢裡面淨是光怪陸離,整個晚上沒睡好。
隔天安格豐再睜開眼時,天光已是大亮,他瞇了瞇眼伸個懶腰,便聽見伍少祺的聲音:「醒了?」
「嗯,」安格豐用胳膊擋住眼睛,翻個身,懶懶問道:「現在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你還真能睡。」伍少祺走到床邊,遞一杯溫水給他:「你昨天吐了,現在應該很渴吧?」
安格豐捧著頭坐起來,仰頭一口喝完水,捏了捏眉心,懊惱道:「我以前酒量沒這麼差的…」
「你酒量差就算了,醉了還特別難搞,跟個孩子似的要人哄。」伍少祺嘴上抱怨著,但眼神卻是滿滿笑意。他抿了抿嘴,若無其事之中有些迫不及待地問:「你記得…昨晚的事嗎?」
「昨天晚上?」安格豐做出一臉茫然的表情,問道:「…我是做了什麼蠢事嗎?」
「你不記得了?」伍少祺問他。
「…你這樣講讓我很害怕。」安格豐神色緊張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