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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耐力慢慢琢磨巖點要怎麼抓,反正初賽路線的巖點都還不算太小不會太難抓,所以你就仗著體操練起來的強大臂力跟核心肌群,幹脆用跳的,用爆發力去彌補耐力的不足。」安格豐邊講邊點頭,不鹹不淡地給出評價:「算是有想法,但風險太高,賭性太大。」
本來想顯擺一下自己的策略,結果早被別人看破,伍少祺不太爽,「我先去吃點東西,餓得慌。」
「先把外套穿上,別讓肌肉冷掉。我們學校的帳篷裡有吃的,不知道有沒有隊員待在那兒…」石平把外套遞給他,想了一下,說:「我跟你去吧…」
「不用,」伍少祺穿好外套,擺了擺手,「小東就在我後面幾號,立刻要上場了,教練你不是要錄影嗎?去帳篷裡找吃的這種事情難不了我。」
說完便轉身往帳篷的方向走,經過觀眾群的時候有幾個人給他吹哨喊著:「小夥子,帥哦!」亂不好意思一把的,但他又壓不住嘴角的笑容。
回到帳篷果然沒人,隊員哪會放過這機會,肯定都去看比賽了,伍少祺看了一圈,沒看出來食物補給放在哪兒,但有個大箱子放在地上,上面雜七雜八地丟了外套握力器彈力繩一堆的,伍少祺嘆口氣,正要抬手把東西全部捧下來,後方卻傳來一聲:「我來吧,你胳膊上的傷別再惡化了。」
一轉頭,安格豐舉起醫藥箱在他眼前晃一晃:「我給你找吃的,你邊吃我邊幫理處理一下傷口。」他指了指伍少祺的左手,「你那手的傷口裂了吧?」
「你…怎麼…知道?」伍少祺下意識地摸了摸受傷的手。
「猜的。你最後幾次跳躍的動作有些微停頓,而且明顯右手發力比較多,」安格豐把箱子上的東西攏一攏,全部抱到旁邊的桌子上,從箱子裡找出能量棒跟運動飲料,又找張椅子讓他坐下。
「比賽中別吃太多,這個比較能快速補充能量。」安格豐把能量棒的包裝撕開給他,「右手拿著吃,脫一下左手外套,我來看看。」
「沒事,都好幾天了,比賽完再弄吧?」伍少祺一口就咬掉半隻能量棒,蔓越莓口味的,很好吃,就是得配水比較好入口。
安格豐不理他,上手直接剝掉他左邊外套,伍少祺顧不了吃得滿嘴,掙紮道:「你幹嘛!就說沒事了!」
「你說的不算,有沒有事得我看過之後才算,」安格豐三下五除二把外套袖子抽掉,露出左前臂的繃帶:「嘖嘖嘖,血都滲出來了,還說沒事。」
「你現在處理了待會兒還不是要爬?爬了又崩開,有差嗎?」伍少祺急著把手抽走。
「你的力氣為什麼不留到比賽上用?在這邊浪費有意義嗎?」安格豐扣住他手腕,伍少祺竟然抽了兩三下都沒抽走,安格豐看上去也沒用勁兒,但就是穩如泰山:「任何一點處理對比賽都有差,我就問一句,你想不想贏?」
當然想,如果這是最後一次爬巖,那他當然想傾出全力好好表現,聽一聽觀眾為他喝彩,拼看看能不能站上獎臺,證明他練體操練攀巖不是虛度光陰。
安格豐感覺他的胳膊鬆了勁,便開始把繃帶一圈圈拆開,還特別嫌棄:「這哪個蒙古醫生包的亂七八糟,紅藥水是不用錢嗎?塗那麼多?這東西會造成傷口色素沈澱而且抗菌效果差,醫生不知道嗎?」
「我自己包的,家裡只有紅藥水」伍少祺悶聲答道。
「我知道,」安格豐用消毒棉布把傷口把血先擦掉,滿臉想笑又努力壓著,但又壓不太住的表情:「不然哪有這麼不合格的醫生?」
「有沒有人跟你說不要讓比賽選手動怒!」安格豐正低著頭在處理傷口,伍少祺壞心地往他耳朵一吼,嚇得安格豐一個哆嗦,手下沒注意壓在他傷處,痛得他「嘶」地抽了口氣。
「真不是故意的,誰叫你亂喊。」安格豐攤開雙掌,做出個投降的手勢,笑說:「時間剩不多了,我先把這處理好。」他看著傷口皺了皺眉:「這傷口有點深,對方用什麼東西打你?」
「沒,跌倒時被桌角劃到的。」伍少祺淡淡回答。
「你這組織液還在流,我用海藻酸不織布敷料先貼上再纏繃帶,可以吸收組織液幫助細胞修複,還能加速凝血,不然我怕比到決賽時觀眾就看你血染衣袖了。」安格豐加快速度處理,神情專注。
「我能進到決賽嗎?」伍少祺抓到重點,有點擔心:「我耐力不太夠。」
「耐力永遠不會有夠的時候,你去問小東,他也覺得耐力不夠。但至少你會跳,跳得還很好,足夠把觀眾逗得哇哇叫。」安格豐拿出新的繃帶纏上去,稍微有點緊又不會影響動作的程度,他蹲在伍少祺胳膊的高度,抬眼對他笑了一下:「我覺得你爬的有點緊張,緊張會造成肌肉缺氧,放鬆一點會更好,剛剛沖著我耳朵喊的那一聲有讓你釋放一點壓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