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木葉的考試很有人情味了。”鹿丸感慨道。
此時他們幾個木葉忍者聚集一塊兒,按理說成功晉升中忍應該快快樂樂的一起吃飯一起打鬧的,但眼下大家並沒有那個興致。
這次中忍考試真的是看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所有的天真都在這場考試中被殘忍的現實擊得潰不成軍。冷酷的對手,任務和同伴的抉擇,還有那麼多鮮血與哀鳴。
“果然不愧是堪稱死亡試煉的中忍考試啊。”知海感慨道。
“很可怕。”雛田輕聲說道。
“沒有關系啦,既然作為忍者,總歸來說都會經歷這些的。”小櫻說道,“這也是雛田你自己選擇的路吧。”
雛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那邊的犬冢牙看著正在和寧次興致勃勃說著什麼的鳴人,低聲說道,“有時候真羨慕他神經大條啊,什麼都不知道也挺好的。”
“神經大條?什麼都不知道?”藤生知海重複了一遍,“……你是對鳴人有什麼誤解麼。”
“啊?難道不是嗎?”犬冢牙問道。
鹿丸想說什麼,但也什麼都沒說,鳴人此時正在嘻嘻哈哈地拍著寧次肩膀,藍眼睛裡似沒有一絲陰霾。
因為鳴人早已經歷了很多吧,所以才並不把這場中忍考試放在心上。但同時鹿丸也知道,鳴人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所以他也沒有去多此一舉地幫他解釋。
“其實我一直在想寧次你的點xue……嘻嘻嘻哈哈哈……”鳴人說道。
“……你後半截是怎麼回事。”寧次無奈地問道。
“就是一不小心想起了很可怕的東西,比如說你的白眼是可以穿透很多東西的吧。”鳴人說道。
“是。”寧次說道。
“那你能看到我今天穿的什麼顏色內褲這類的嗎?”鳴人問道。
寧次:“……”
寧次:“你是對日向家的白眼有什麼誤解嗎?”
“難道沒有嗎?”鳴人問道,“我聽五代目說她最想要的就是白眼,這樣她賭博的話就不會那麼慘了。”
寧次無奈地搖頭,“五代目也真是的,這種話千萬別讓本家聽到。”
“不然以你們日向家的驕傲肯定會勃然大怒?”鳴人問道。
寧次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嘲諷……”
“厄是的,的確是在嘲諷。”鳴人說道,“我其實並不能理解很多驕傲和很多偏執……我不是指你啦寧次。”
“我知道。”寧次搖了搖頭說道,“很多時候偏執可能會讓人活得不好,但不偏執的話甚至會活不下去。畢竟……”
寧次抬起頭,看向那邊在一起小聲交談的木葉忍者們,他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沉重。
“畢竟這個時代本來就不是個和平的時代。”寧次繼續說道。
“他們也必須去面對這些,既然他們走上了這條路。”鳴人說道。
“所以我不是很贊同知海想讓大家一起變強一直前行的的想法,”寧次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你過去認為他們不配和你交談。”鳴人看向寧次,“有一段時間我也在你鄙夷範圍內吧。”
“是。”寧次說道。
“那時你還小?”鳴人問道。
“是過分沉浸自我了。”寧次回答。
“哎呀,別露出這麼沉重的表情啦,我們今天談點開心的吧!”鳴人說道。
“好。”寧次點頭,“那就談剛剛的那個話題吧?”
鳴人吃驚地看向寧次,“你你你你是說我內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