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確實是改變了”郭興說道,將檔案收了起來,第二天,簡跟郭興又去拜訪安迪了,果不其然,賈森又過來了,這一次安迪還算是平穩。
場面還算有點尷尬,郭興拉了一下簡,兩人下樓了,將空間留給賈森跟安迪,“給她們一點空間,一切會好的,畢竟他是你的父親,你也希望他變好,不是嗎”郭興跟簡說道,簡聽完後算是勉強接受。
時間過了有幾十分鐘,簡就忍不住了,郭興無奈只能跟著上樓了,進屋後,發現賈森跟安迪在哪裡說話,非常的平靜,一顆心放下來不少,但眼睛看著賈森,還是充滿了防備,看著簡的眼睛,賈森是一陣的心痛。
中午郭興安排大家一起吃了一個飯,然後賈森就離開了,簡在家裡陪著安迪,郭興則是去了賈森住的旅館,跟賈森談了一個下午,並且留下了一張支票,郭興是飄然離開。
又待了一天,簡跟郭興返回了渥太華,安迪不願意離開,簡跟郭興只能返回,今天開始,郭興就不讓簡上班了,而是在莊園內休息,但遭到了簡的拒絕,同時,簡也不希望跟郭興舉辦婚禮,這一點讓郭興摸不著頭腦。
“郭,我們彼此相愛,何必要被那些東西束縛呢,一張紙代表不了什麼,我暫時繼續上班吧,我會小心的,不然我在家裡會悶的”簡直接說道。
郭興不幹了,“簡,我答應過安迪,我們要結婚了,你現在這樣我怎麼跟安迪交代,簡,你不想嫁給我嗎”郭興勸說道,可是怎麼勸都不行,郭興也不好用強,只能由著簡了,自己返回了國王島,繼續自己的修煉。
郭興每一週都要回來一趟,陪著簡散步,聊天,購物,等等,兩人都習慣了這種生活,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一起都非常的平靜。
郭興經過一個月的適應,兩倍重力已經可以適應一個小時了,但是郭興明白,自己這個樣子也就僅僅是開始,還不到提高強度的時候,現在的郭興已經不是那麼的小白了,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子。
郭興正在練習畫符的時候,“刷”的一下,虛擬智慧出現了,郭興就是一愣,老虛怎麼出來了,看著虛擬智慧。
“郭興,我截獲了一段資訊,你可以聽一下”虛擬智慧臉上帶著古怪的神色。
“好,你播放一下”郭興說道,虛擬智慧一指電腦,電腦開機了,裡面的播放器開始播放。
一會的功夫郭興聽完了,臉上有點哭笑不得,現在理解虛擬智慧的反應了,竟然是一幫海盜商議打劫國王島的談話,真是死字不知道怎麼寫。
“你打算怎麼辦”虛擬智慧詢問道
“很簡單,繼續監視他們,到時候給我提個醒,讓他們來,到時候我一網打盡”郭興笑著說道,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有一個建議”虛擬智慧說道
“你說”郭興問道
“將這件事交給王大軍他們,不許使用熱武器,必須讓他們熟練冷兵器才行,戰場,是最好的磨練場所”虛擬智慧說道,郭興開始思考了,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來安排吧,你幫我定好這幫人的位置,我到時候安排他們過去”郭興直接說道,虛擬智慧點了點頭,直接消失了。
第二天,海盜聚集的海盜方位傳給了郭興,郭興就直接將王大軍他們叫到了倉庫當中,當著他們的面,播放了這一段錄音。
“這件事交給你們了,將他們消滅,對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人,不需要同情”郭興一臉認真的說道。
“boss,有他們的位置沒有,敢打我們國王島的主意,我送他們下地獄”陳文輝直接說道,幾個人都點了點頭。
“這是他們的座標,你們去我有一個要求”郭興說道,王大軍接過來座標,然後一起看著郭興,不知道郭興會安排什麼。
“你們只準使用戰刀,其他的武器,不許使用,怎麼樣,有沒有信心”郭興笑著說道,眼睛盯著幾個人的眼睛。
“沒問題”王大軍肯定的說道,其餘幾個人眼睛內沒有一絲俱意,郭興比較滿意
“現在出發吧,我等你們的好訊息”郭興笑著說道,王大軍幾個人點點頭,在倉庫內收拾了一下,帶著戰刀,離開了,到海邊開快艇過去。
第二天清早,王大軍他們竟然沒有回來,這讓郭興有點迷茫了,幾十個海盜有那麼難收拾嗎,郭興有點想不通,憑借他們的身手應該早就回來了,難道有什麼變故。
“叮....叮....叮”電話響起了了,郭興拿起來電話,“你好,那位”郭興詢問道,電話內傳來了王大軍的聲音。
“boss,需要你來一趟了,我們這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王大軍的聲音傳了過了,郭興聽完後就是一楞,想了一下,王大軍他們肯定不會胡說的,肯定是發現什麼才會這麼跟自己說的。
“好,你們等著,我開飛機過去”郭興直接說道,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換了一身衣服後就出來了,直奔飛機而去。
啟動飛機朝著座標飛去了,時間不長,就到了,飛機緩緩的降落了,方戰鬥過來接郭興過去,走出去不遠,地面上就開始出現屍體了,都是刀傷,顯然是被王大軍他們給解決了。
方戰鬥帶著郭興,直接進入了一個山洞裡面,外面看山洞不大,一進去才發現,山洞不小,裡面別有洞天,在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擺放著桌子跟椅子,還有不少的食物,王大軍他們都在這裡。
見到郭興來了,王大軍他們都站起來了,“報告boss,海盜一共三十六人,全部伏誅”王大軍彙報到,保持著一定的軍人作風。
“很好,有沒有人受傷”郭興詢問了一句,王大軍不好意思笑了笑。
“報告,徐福貴因為大意,受傷了”徐福貴直接說道,郭興笑了笑,看了看徐福貴,大腿上纏著紗布,像是捱了一槍,傷勢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