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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
“二哥!”
還沒有等崔湜他們去搶救崔蒞時,異變突生,一塊龐然大物從天而降,只來得及驚呼一聲,那如同小山般的物體帶著呼呼風聲,重重砸向一臉驚恐望著頭上巨大黑影的崔蒞。
他拼命而痛苦的挪動身子,但是他受的傷太重了,肋骨被踹斷了好幾根,後背的脊樑柱也因為巨大的撞擊力,被震斷成幾節,根本無法移動。
“救···命!”
還沒有等他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也來不及看清掉落下來的是什麼東西,只覺的眼前一黑,便隨著低不可聞的最後一個字發出,崔蒞他那醜陋而巨大的頭顱被砸成肉醬。
看著親兄弟眼睜睜的被掉下來的人給砸成肉醬,等他們上前看個究竟,這才發現從天空掉落下來的人,是一個男人,一個全身被綁成粽子的醜陋的男人,他的面容是那麼的熟悉。
正是昨夜洞房花燭夜,今天邀請他們前來吃飯的清風寨四寨主崔滌崔老四。
原來,被蕭毅一腳踢飛的崔老三,有意無意的竟然撞在了那顆吊著崔老四的老槐樹,因為受到劇烈的震蕩,再加上重達三百多斤的身材,吊著他的身上的繩索再也無法承受住這種重壓,斷裂開了,不偏不倚的一屁股正好砸在自己二哥的如同西瓜般的腦袋上,徹底炸開了。
也許是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是他的報應真的到了,他從樹上掉下來砸死了自己的二哥,而他因為慣性則在後腦砸進地上一塊尖銳的石頭上,一道混雜著血白色的腦漿布滿了大地。
他痛苦地掙紮著,想要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來抒發自己的痛苦,可是他卻發不出一聲聲音,只有眼睛、鼻子、耳朵都流出來黑色的血液,到最後嘴裡的破抹布終於被鮮血染紅了,順著嘴角流淌下來伴隨著夜幕之際染紅了那青石板。
瞪著一雙呼之慾裂的眼珠,留露出驚恐神色,不知是否看到了那名被他活活虐殺少女的冤魂前來索命,不知看到被他親手從初為人母的少婦手中奪走並摔死哇哇啼哭的嬰兒···。
“啊!”崔湜看著自己一奶同胞的兩個弟弟在這眼前死去,心中那怒火如火山噴發般再也無法抑制住,抽出後佩劍,也不管對方的實力如何,“我要殺你們?他怒吼著,舉劍如同一頭暴怒的野蠻黑熊般沖了過去。
他之前感覺到周平散發出讓他心悸的威壓,就明白他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而其身邊的少年年紀輕輕竟然讓他感覺到一絲嗜血的味道。
根據多年的經驗來判斷,立即斷定這兩人絕對可以殺死他們,為此他才一味的示好,甚至還打算把山寨給他們,兄弟四人則帶著老婆孩子離開這山寨,找個地方養老算了,畢竟在這兩個不速之客的眼裡,他們的實力太弱了···。
“大哥多抵擋一會,我將來會為你們報仇!”排行老三的崔液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二哥、四弟,嚇得臉色蒼白,呆呆的愣了數秒鐘,猛地醒悟過來,看了一眼浴血奮戰為親人報仇雪恨的大哥,一邊喊著,體內的靈力灌注雙腿瘋狂就向院外跑去。
作為清風寨的大寨主崔湜的修煉天賦非常高,除了早年間父母在世的時候,家族為他提供了一些基本修煉資源外,後來他父親執行家族任務的時候被殺死,家族非但沒有對他們這孤兒寡母照顧,反而把他們百般羞辱趕出來那幹淨舒適的大庭院,來到了又髒又破的放著雜物小院子生活。
她母親為了把他們兄弟四個撫育成人,每日早出晚歸靠給家族的眾人縫洗衣服度日。因為積勞成疾,臥病不起,作為老大的崔湜跪著求管事、長老、家主救救母親,可是他們卻左推右推不肯出一分錢,最後,他們兄弟四人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痛苦的死去。
沒有父母的照顧,他們就像四個被遺忘的這個世界的可憐蟲,每天被打被罵,忍饑挨餓更是家常便飯,於是他們終於忍無可忍的在家族每日做飯的水井裡扔下來了從山上採來的七日斷魂草,殺死了家族的所有人。
一路風霜,一路掙紮,把這些年頭坑、蒙、拐、買、搶而來的大部分資源用在三位弟弟身上,而他沒有多少資源的情況下,卻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率先達到了靈師八重的修為。
此時的崔湜已經方寸大亂,報仇心切,手中佩劍散發出來的劍芒,變得更加狂暴,如同一條暴躁的旋風一般,鋒利的劍氣竟然在地上的青石板上留下一條條醒目的劍痕。
尤其聽著到三弟在生死大戰時,不出手幫忙,反而臨陣脫逃,還想要讓他多拖延一段時間,那團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旺,他並沒有出言怒罵,平用全身的力量來擊殺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
只可惜中年男子的修為太高,絕對是靈將級別的高手強者,看他的動作飄飄然,速度如同傳說中的鬼魅般,根本不是他的劍氣所能傷的了對方,心中焦躁不安起來,只有血魔神教的王護法才能戰勝的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