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和周平安安靜靜的站在房屋前,夕陽那萬道金色餘暉照著二人的臉上,格外莊嚴聖潔,影子倒映在平整的石板上,拉的很長很長。
金良已經回過神來,他連忙打過招呼後,從屋內搬出兩把用青藤編制而成竹椅放在夕陽能夠照射的地方,示意他們坐下。
二人並沒有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竹椅上,悠閑、愜意的晃動著,竹椅傳來嘎吱嘎吱悅耳的樂譜,享受著夕陽給他們帶來的溫暖,似乎也能驅趕一些那些略顯刺骨的寒風。
“現在那個醜鬼醒了嗎?”似乎為了打破這小院的寧靜,或許是為了做好戰前的準備,蕭毅開口問道,但目光依舊望著藏藍色天空那變幻萬千的白雲。
一直豎著耳朵聆聽的金良,恭敬答道:“醒了,剛才按照您的吩咐,已經餵了他點食物和水,現在精神好多了,就一直在罵人,為此,再一次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都到這時候了,還在罵人。”蕭毅嘟囔了一句後,想了想道:“把他給我吊起來,就是那顆樹。”
順著蕭毅手指的方向望去,金良看到那是一顆大槐樹,三米多高處有一粗壯的枝杈,很適合吊人。
金良走進一間房間,很快跟著四個人,他們推搡著一個醜陋的黑大漢,那黑大漢倍受身心嚴重的折磨,行動變得有些遲鈍起來,當他看到蕭毅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望著對方這張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臉,滿是憤怒的目光中夾雜著深深地懼意,這是對強者的懼意。
他沒有說話,因為嘴裡還塞著破布,他沒有掙紮任由後面的推他離開,因為他知道掙紮又有什麼用,那又何必掙紮,浪費那份力氣幹什麼。
他看著曾經是他手下的嘍囉,熟練的把一條長長的繩索扣住身上繩子拴緊拴牢,扔進樹杈的另一端,然後叫著號子一點一點的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棵大槐樹就是他的刑場,凡是違逆他的人都會被吊起來用牛筋編制而成的鞭子抽打,沾著辣椒水抽打,使其發出那悽厲的聲音,讓他感覺很享受,不但動聽而且悅耳。
他的身子慢慢的傾斜起來,腳開始離開那處平緩的青石板,身上那因為骨頭斷裂、表皮的傷口是他眉頭緊緊地皺著,醜陋的臉上青筋突突直跳,從他的喉嚨處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只可惜嘴被堵住了。
他記得一個從山下搶來的少女,她身材很好,面板很白、很細膩,聲音很動聽,就連那雙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每一瓣瓣腳趾都很美、很香,他狂暴的著她每一寸肌膚,少女的拼命的掙紮,狠狠地一口把他的舌頭咬住了,疼得他一拳把少女打暈死過去。
他的身體一點點的升了起來,他的身體如同蕩鞦韆般緩緩的搖晃著,大地的離他遠了,讓他失去了絕對的安全和依賴,他那張暴虐的臉上寫滿了都是恐懼,無窮的恐懼,對於死的恐懼。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什麼時候死,將會以怎麼的形式死去。
他突然想起掙紮,想呼喊救命,想求饒,可此時他卻什麼也做不到。
正如當初把那少女剝光衣服,讓人把她在這棵樹下吊了起來,他不顧一切的蹂躪著這個白玉般的身體,啃食著她每一塊肌膚,聽著少女撕心裂肺的嘶喊聲,他哈哈的笑著,看著這個敢咬自己的女人,直到她嘶啞的說不出來一句話,直到她睜著那美麗而不知失去光澤的眼睛,久久不肯閉上。
少女死了,他很傷心,他並不是傷心自己殺死一個青春無瑕的少女,傷心的是他這輩子再也無法享受這具曼妙的身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