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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神山,是後周與李唐的邊境接壤之地,高約千丈,林木叢生,鬱郁蔥蔥。
申公豹身畔,秦天君、董天君、趙天君三位天君相伴,直往分神山而來。到了山腳下,秦天君依舊有些憂慮,“申師弟,袁守城詭計多端,師弟身負封神大業,怎可輕易犯險!”
申公豹悠然一笑,“無妨!袁守城乃姜子牙轉世之身,我對他了解甚多,以他的個性,不至於做如此下三濫的事情,探一探後周虛實,對我等接下來的攻勢也有好處。”
秦天君躊躇片刻,重重的點點頭,餘光卻看到旁邊山道上又有一隊人走上來,為首的一身玄黃道袍,儀容秀麗,天庭飽滿,看到申公豹一行,拱手道:“多年不見申道友,老夫已是再世為人,而申道友叛教而出,如今可有悔過之心?”
不用說,這自然就是袁守城,身畔跟著楊戩、哪吒,俱都是風姿上佳之輩。
“哈哈哈,袁守城!老夫做夢都想要和你對弈一局,天可憐見,如今給了老夫機會,怎麼,你身為東道主,還需要帶保鏢上山麼?”申公豹大笑道。
袁守城含笑擺手,“今日乃你我敘舊之會,兩位師侄自然不會打攪。不過,你身邊三位天君跟著,莫非生怕山上有刀斧手埋伏?”
“你我獨自上山,正合我意!秦師兄,你等便不要跟來了,若是袁守城真有刀斧手埋伏,擲杯為號,申公豹無話可說。”
“好吧,我等便在這裡等候申師弟下山!若有三長兩短,必要闡教付出代價!”秦天君悶悶應道。
申公豹微微一笑,抬步上山,另一邊,袁守城也吩咐楊戩與哪吒在此處等候,孤身上山。
兩方頭頭上去了,楊戩與哪吒卻不敢大意,死死的盯著三大天君,這三位雖然都不是聖主級,但也不是省油的燈,而秦天君等也害怕楊戩變化上山,也都睜大了眼睛,彼此相瞪,均是謹慎以待。
分神山山頂有一座小亭子,申公豹與袁守城相對拱手,而後各自落座,彼此都是老相識了,沉默半晌,申公豹道:“有什麼話就說吧,你我之間清楚的很,沒什麼舊情可敘的。”
袁守城微微一笑,“相對而坐,豈可無酒!申道友道法高明,不如取些酒食,昔年漢末曹操與劉玄德煮酒論英雄,如今我二人不妨仿效舊事,煮酒話天下如何?”
申公豹聞言,饒有興致道:“哦?也好!”大袖一揮,石桌上現出一壺酒,兩座酒杯,申公豹提起酒壺倒滿兩杯,“我說這酒有毒,你敢喝嗎?”
袁守城哈哈一笑,隨意拿起一杯,仰頭灌下,面色如常道:“有何不敢?”
申公豹亦是飲下一杯,以示無毒。
“說起來,如今三界有幾方勢力相對龐大,第一便是你截教,第二是九幽幽冥教,第三是佛門,人教如今長生帝君潛力不錯,但還未成長起來,老夫想了想,還是不明白你為何舍近求遠,跨境來攻後周?若單純只是因為以往恩怨,可不像你申公豹的器量啊?”
“嘿,袁守城,我若說就是因為上次的恩怨,你還有何話說?”申公豹玩味道,把玩著手中酒杯,眼底有著一股陰霾。
“不對!你在誑我!多寶道人格局高遠,胸懷三界,絕不會放任截教大業而任由你胡來。讓老夫想想……”袁守城眉頭微皺,卻依舊想不到申公豹的動機。
直到現在,袁守城也不相信申公豹只為了報仇,應該有其他目的才是,可袁守城卻想不到,心底嘆道:“申公豹越來越奸詐了啊……”
“好了,袁守城!多說無益,你我之間終究要分出個高下的,元始看不起某,某偏要拜在通天教主座下,將闡教擊垮,讓元始痛徹心扉!十絕陣今非昔比,三日後十天君便會在城外佈下十絕陣,等你闡教來破陣!”
申公豹飲盡一杯烈酒,哈哈一笑,便欲起身下山。
袁守城聞言,心知無法套出申公豹的目的了,便笑道:“當初能一一破去十絕陣,如今依舊可以,這一次,你依舊必敗!對此,我很有信心。”
兩人相悖而行,相互提防著下山,說到底,都還是害怕對方暗中出手。
申公豹握緊了手中符篆,而袁守城則暗暗將杏黃旗捏在手中,相行數十步,同時回身,申公豹與袁守城俱都看到了彼此手中的事物,頓覺有些尷尬……
“哈哈。”申公豹幹笑兩聲,默默收回手中符篆,雲氣從腳下升起,這才下山而去。
三日之後,十天君果然在後周邊城外佈下了十絕陣,分別為天絕陣、地烈陣、風吼陣、寒冰陣、化血陣、烈焰陣、落魂陣、紅水陣和紅沙陣,陣勢一起,城外愁雲慘淡,鬼哭神號,幽幽暗暗。
袁守城在城頭遙遙看向十絕陣,只覺其中煞氣騰騰,變化玄妙,遠非昔日可比,心知這一元會之中,十天君受盡封神榜桎之苦,苦心孤詣之下,十絕陣變化更多,威勢更強。
楊戩一身戎裝,手握三尖兩刃刀,走至袁守城身後,抱拳道:“袁師叔,不如由師侄前去陣中一觀,探探虛實?”
袁守城搖搖頭,“不妥!申公豹有備而來,十天君明知當年我破陣之法,依舊佈下十絕陣,可見當初的破綻必然已經被彌補,其中兇險,非一般可比。”
“無妨,師侄有變化之術傍身,破不了跑應該可以!”楊戩信心滿滿道,他的確有這個自信,如今他已經沖破了禁制,完全到達了聖主級,論戰鬥力,十天君中最強的秦天君也非他之敵,因而並不懼十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