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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星雨讓凡俗之中無數人迷醉不已,更有不少才子思如泉湧,吟哦無數華章。
不曾想,從天色微明開始,便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大街上,往日的熱鬧被細雨吹散,門前的青石板上的雨滴摔碎,又融合成小溪,沿著石縫向前流淌。
周禹又換上了一襲藍衫,一如昔年,持著一柄油紙傘,徜徉在凡俗塵世的城鎮中。
王朝更疊,幾盛幾衰,如今南瞻部洲中,初唐方啟,高祖李淵席捲八方,最終卻遭受幾個兒子互相殘殺之痛,次子世民於玄武門擊殺長兄太子建成與三弟元吉,逼迫李淵禪位,自身黃袍加身,是為太宗!
如今正值貞觀年間,李世民雄才大略,麾下武將如雲,謀士如雨,整個大唐已經有了興盛之兆!
周禹此番下界,就是想要見一見這傳說中的天可汗,核心之界的李唐王朝與周禹前世地球歷史上的王朝似是而非,這個世界是神仙顯聖的世界,這些個文臣武將都有著頗為強橫的實力,若是能以唐王朝作為人教的根本,周禹立刻就有了與闡教、截教、佛門相爭的資本。
隨意的行走著,細雨中,來往的行人匆忙,卻也有一些小童肆意的踩水,絲毫不在意身上衣衫被淋濕,看到孩童稚嫩而天真的面容,周禹忽然感覺自己老了……
雖然還保留著二十餘歲的外貌,青春永駐,但周禹卻知道,自己無論是心理年齡還是真實年齡,都算得上是個老妖怪了……
“呔!你個毛臉雷公嘴的妖猴,看我二郎神怎麼收拾你!”
“……”周禹忽然聽到公鴨嗓吼了這麼一聲,聞聲看去,是那幾個在雨裡玩耍的孩子在玩過家家,哪怕被細雨打濕了衣服,卻依舊興致勃勃。
喊出那一聲的,正是其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孩,此刻神色肅穆,眉心以硃砂點了一個紅點,手裡拿著一把小木劍,正威風凜凜的看著面前的小孩。
“……哼,你耍賴!明明輪到我扮演二郎神的,你剛才演過啦!”對面的小孩眼睛黑白分明,此時卻有種泫然欲泣的模樣,委委屈屈道。
“……那好那好啦,你來演二郎神,我演反派,你說吧,你要我演什麼反派……”這小孩顯然不願讓自己的小夥伴生氣,趕緊答應。
“嗯,那好!你演……有了,你還演二郎神,不過我這次要演……演長生大帝,聽戲文裡說,長生大帝以前打敗了二郎神呢!”脆生生的聲音傳開,這小孩此時雙手持著一把木刀一把木劍,大叫道:“哈!看我的刀劍雙絕!”
“哼,本神才不怕你玄靈子!看我的三尖兩刃刀!”
一群小童頓時互相玩鬧起來……
周禹不知何時駐足在一邊,含笑看著,雖然驚異自己的名聲都傳到了南瞻部洲小童的耳中……
“年輕……真好啊……”周禹感嘆,時間過去了百多年,當年的大戰都被傳成了戲文在凡間流傳,而自己,不知不覺都成了故事裡的人了……
“多年不見,本以為長生大帝在天界星宮清修,卻沒想到在這長安城大街上看小童玩鬧,帝君果然好雅興!”
周禹霍然一驚,剛才看小童玩耍過於投入,對於身周疏於探查,聲音都到身邊了方才發覺,轉頭看向身畔,竟是黃袍怪!
時至如今,依舊在下界,未曾回返天庭的前奎木星君黃袍!
積雷山之戰時,好歹有過一面之緣,只是並未有過交流。後來隨著周禹離開積雷山戰場,牛魔王身隕後,便不見了蹤影,卻沒想到在此處碰到。
“原來是黃袍兄!本帝亦是沒想到會在此處遇到你,相逢便是有緣,喝一杯?”周禹含笑邀請,對於這位黃袍怪,周禹亦是頗為好奇。
“正有此意!”黃袍也不扭捏。
二人一轉,便轉入了一家酒肆,路邊酒肆裡自然沒有太好的酒,更遑論天界仙釀,但卻有濁酒特有的勁道,大口灌下,充滿了爽快的感覺。
“黃袍,當年我曾聽說你乃是天界二十八宿之一的奎木狼,怎麼現在還在凡間?”周禹頗有些好奇,西遊傳說中這家夥算是個關起門來過日子的死宅妖怪,若非唐僧無意間闖入其老巢,才沒功夫理唐僧呢,要說,也只有這家夥的情史了,擄了寶象國國王的女兒,娶回家當壓寨夫人,還生了倆孩子……
黃袍聞言,有些黯然,仰頭灌下一大口濁酒,苦悶道:“我在等人,她不會忘了的,她會回來的!我在等她!”
酒一下肚,話匣子就開啟了,黃袍又將當年對牛魔王說過一遍的話對周禹講了一遍,“一百多年了,我一直在下界尋找她的轉世之身,只是人海茫茫,直到現在也未曾找到……唉……”
對於多情的人,周禹總是充滿了敬意,聞言笑道:“有緣必然相見!本帝恰好會一些小道,若不嫌棄,本帝幫你算算?”
黃袍聞言,眼裡湧出濃烈的渴望,急忙道:“若帝君援手,在下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