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再又殺一人後,哈哈大笑,再次沖入了人群當中。
剩下的九名帝級武者,人人自危,臉色都灰暗無光,之前他們就不是羅天和拓跋天羽兩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此時他已經不到十人,下場幾乎已經註定。
羅天倉促之間在周圍虛空中佈下的困陣並不算強大,一名帝級強者,若是全力轟擊,一擊就能將之破滅,可是他們卻沒有人敢去闖那陣法。
因為一旦轉身,他們就會將破綻賣給羅天二人,以羅天二人的實力,他們必死無疑。
在拓跋天羽如天神一般沖入剩下的九名帝級武者當中時,羅天將祖神兵化為一杆巨大毛筆,他矗立天空,單手持筆,虛空勾勒,眨眼便在虛空中勾勒出一個個符文。
那些符文,剛一湧現,便如雀鳥歸巢一般,向他之前佈下的困陣湧去,自發尋找合適地點,鑲嵌其上。
“你真的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嗎?”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帝級武者,全都如喪考妣,羅天這一舉,顯然是在加強困陣的強度,如果讓他這樣不停加強下去,他們這些人,恐怕就真的都要栽在這裡了。
“那就要看你們自己的選擇了。”羅天微微一笑,“你們若是臣服我,我也可以選擇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不然,那也怪不得我。”
事到如今,幾名帝級武者,對羅天來說,並不算什麼,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這些人若真的臣服他,日夜向他祈禱,也能為他增加一些信仰之力。
拓跋天羽不知道羅天要做什麼,不過聽羅天這樣說,他也配合著放緩了攻勢。
“臣服你?”一名無敵大帝臉色陰晴不定,“我是眾神殿二等核心弟子,你想讓我臣服,難道不怕我眾神殿事後找你算賬嗎?你雖然厲害,可也只是一個帝級武者罷了。”
“眾神殿?”羅天不屑一笑,“我武鬥庭,什麼時候怕過你們眾神殿?”
羅天已經猜到,拓跋天羽能夠認出自己,多半跟無法天尊有關,而不是有什麼特殊能力,能夠看破他的隱藏,不然的話,他一開始恐怕也不會與自己硬拼一記了。
“你也是武鬥庭弟子?”
聽到羅天這麼說,那名眾神殿的無敵大帝,看了看拓跋天羽,又看了看羅天,終於明白這兩個強人,為什麼會彼此認識了。
只是讓他疑惑的是,以他們眾神殿的情報,居然不知道武鬥庭什麼時候出現了羅天這麼一尊強橫的帝級武者。
“沒錯。”羅天微微一笑,“怎麼樣,你們考慮得如何了?”
他在說話之手,手下不停,那一杆巨大畫筆,在虛空中龍遊蛇走,一道道符文,在他筆下成型,如萬花齊放,色彩繽紛,灑向四面八方。
只是在這般唯美異象之下,卻掩藏著絕世殺機,一旦剩下的這幾名帝級強者不答應臣服羅天,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就將是被轟滅成渣,屍骨無存。
“你會如何對待我們?”一名武者問道。
羅天臉色一冷:“我沒有時間回答你們這些,我只是告訴你們,不臣服,就是死!”
話落,他筆下勾勒的符文,驟然一變,一個個符文,在他筆下成型,隨之勾連起伏,成了一條符文鎖鏈,向剛剛問話的武者鎖了過去。
“想死想活,由你自己決定。”
那名武者見到這一幕,立刻就要閃避開來,可是羅天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他身體一僵,如被寒冬臘月的酷寒,給凍成了冰棒,矗立在虛空中,想動,卻一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