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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女修,大都對這婉婉姥姥嗤之以鼻,一個憑身子修煉到元嬰境界的女修,於修真界所有女修而言,當真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恥辱。
凡義對這婉婉姥姥倒並不討厭,至少對方真實的不要臉,也算得上某種坦率真誠。
“怎麼樣大修士,要不要跟小女子去攝魂宗走走?”
得寸進尺,纏在她身上的五階靈蛇,也吐著信子,露著白牙,笑眯眯地盯著凡義袖中的凡小綠。
蛇似乎愛吃蛤蟆。
四階凡小綠“呱呱”叫了兩聲,像是某種警告。
白臉公子依舊害羞埋頭在凡義肩頭,擦著臉,囁嚅道:“婉婉婆婆,別這樣,人家好羞。”
婉婉……婆婆?!
在場之人好不震驚,也只有這大修士,有底氣喚人家一聲婉婉婆婆。
婉婉姥姥面色一僵,隨即恢複如常,依舊風情萬種牽過白臉公子的手,道:“世俗界,如何比得了我們攝魂宗快活,公子,我們走。”
話音一落,那後背黑蛇遍捲了凡義的腰,帶著她先行一步。
築基期的凡義,根本無力反抗一隻五階妖獸,只能由它卷著,飛出大殿。
趁人不備,那靈蛇腦袋還飛速往凡義袖中一探,去尋凡小綠的蹤跡。
凡小綠緊張縮到凡義後脖頸。
“你敢!”凡義不悅捶了那靈蛇一拳,但那靈蛇皮糙肉厚,絲毫不把凡義的不悅放心上。
白臉公子見凡義離自己身邊,趕緊淩空追上去,徒手扒拉開那條靈蛇,往茫茫大地上一扔,自己則親暱樓了凡義的腰,禦風而行。
五階靈蛇狼狽墜地,“碰”的一聲,在地上砸出丈餘長的大坑,而後又紅著眼,蔫巴巴纏回婉婉姥姥身上。
婉婉姥姥兩只笑成了月牙,一邊撫著蛇腦袋,一邊道:“乖,不急。”
凡義一手拽著白臉公子,一手捧著凡小綠在手心,道:“乖,我們也不急。”
一行修士浩浩蕩蕩去到了攝魂宗。
臭名昭著的攝魂宗,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呵,又來客人了!”
攝魂宗與禦獸宗,同在白骨城。三百年前,這裡白骨成堆,因此而得名。
攝魂宗裡多為女修,而女修又多修行狐媚攝魂之術,右常常拿城中男子練手,所以多為城中人不恥。
沒資格進去攝魂宗的女人們,常常將攝魂宗比作妓院青樓,每每提起,都是一臉不屑鄙夷。
“是啊,又來客人了,還來了好多客人!”
女人們在街角巷尾,偷偷議論。
“天哪,還有老不死的元嬰修士!這回攝魂宗的狐媚子們,可又有幾天下不了床了!”
“可不是!不靠這些色迷心竅的男修,這勾欄院也壯大擴張不起來!”
“就是就是,丟光了我們女人的臉!”
一群婦人丫頭,又是嫉妒又是羨慕。
攝魂宗的女修,倒也清楚這些背後的閑言,不過有什麼打緊,這些嚼舌根的人,嚼著嚼著,就老了醜了死了,而她們卻依舊貌美年輕。
再者說,這些嚼舌根的庸人醜貨,每年不是照樣把她們的漂亮小閨女,積極往攝魂宗裡塞。
正所謂吃不著葡萄,便拼命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