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剛孵出來的綠蟾蜍被鐵罩子困住,簡直是任人宰割。宰割這種危險任務,自然是要交給洹言。
“七師叔,你來,你本事大。”
“這個時候怎麼不往前沖啦!”洹言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來一瓶劇毒。
凡羲笑道:“七師叔,你不是說我們梨花宗是名門正派,不鼓勵用毒的嗎?”
洹言打個哈哈,道:“防身,防身。”說著話,便將毒藥沿著鐵罩子的縫隙倒了半瓶下去。
哪裡知道,那綠蟾蜍卻把那劇毒粉末當成了食糧,吃得津津有味。那鼓起來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在說,讓洹言再多來些。
“我的乖乖!”洹言心疼自己浪費的半瓶毒藥,“這綠蟾蜍毒啊,我這毒粉,也是抓許多毒物練成的,一丁點就能藥死一頭牛,這綠蟾蜍完全是把它當甜點啊。”
凡羲已經點燃了火把,正色道:“林中還有那麼多同門師叔,這毒物留不得。既然用毒不行,那就用火烤吧。喏,七師叔,火把給你。”
洹言贊同:“為了保險,多撿些枯枝敗葉來,把這貨蓋嚴實再烤。”
“嗯,七師叔考慮周到。”凡羲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手腳麻利的撿了一堆柴火,堆在鐵罩子上。剛下過雨,柴火太濕,洹言又從儲物戒指裡取了上等的香油,倒在了柴火上。
凡羲道一聲“對不住”啦,然後就在枯枝上點了火。
柴火噼裡啪啦的燒了起來,冒著黑煙,還帶著香油噴香的香氣。
周圍弟子,望著黑煙,循著香氣,禦劍趕來。
“洹言師兄,你們這是烤什麼呢,這麼香?”有人嚥著口水問,打了這麼久的妖獸,是有些饑渴難耐。
“真是太香啦!洹言師兄你烤的是地瓜,還是妖獸?”有人嚥著口水,圍著那堆燒得正旺的柴火。
“烤的是劇毒之物,吃不得。”洹言好言道,“各位還是不要惦記了,去打妖獸要緊。”
“劇毒之物,那就是妖獸了!”有人眼睛都亮了,“一隻妖獸,一粒丹藥,烤了多浪費,不如給我們吧。”
“都說了是劇毒之物,碰不得,散了,都散了,別因小失大!”洹言搖頭看向這些眼饞的同門。
“是啊,都散了吧,火勢這麼大,毒物這兒也化成灰燼了,各位師叔還是另尋它物吧。”凡義也跟著相勸。
同門弟子面面相覷,有洹言在,他們也不敢亂來,便不甘心的離開,卻沒走太遠,故意在附近徘徊。
等同門都陸續離開,柴火也燒完,凡義讓洹言拿了飛劍去撥開那些冒火星的柴灰,又隔著鐵罩子往裡瞧了瞧,果然鐵罩子裡除了灰燼,再沒有別的東西。
凡義鬆了一口氣:“大功告成,我們走吧!”說走就往山頂走,縱然前路遍是荊棘。
洹言嘟嘴抱怨:“你倒是歡喜,可憐我兒時的護身法器,就這麼給毀了。”
“說到法器毀了,那我身上的玉佩……”
“啊!”洹言忽然顧左右而言他,“雨後的天氣,還真是好啊!”
凡義哼了一聲,她身上的玉佩,又該找誰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