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李冬芳扶著臉,氣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李雲飛拍了拍手,“打的就是你!”
她還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侄兒照顧大伯是應該的,可是沒有大伯就必須要把祖宅給她的道理啊。
“夠了!”李頡拍著床板,氣的鬍子都亂顫,“我相信卿兒是我的女兒!”
血緣至親就是那種沒來由的感覺,李棠卿身上的氣息和她母親當年一個樣,他相信他是不會認錯的。
“大伯,你可不要被他們給騙了,當年大娘走失的時候確實是懷著身孕,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誰知道大娘當初的孩子掉沒掉?如果沒掉,她為什麼不來尋你?”
這座宅子必須是她的,她都給劉公子說好了,用這座宅子陪嫁。
“李冬芳!你給我滾出去!”李安倫指著門外的手不停的顫抖,氣的。
“李安倫,該滾的是才對吧,你瞧瞧大伯,親生女兒剛到,還不知道真假呢對你的態度就變了,人家這是卸磨殺驢呢!你還不趕緊的跟我滾回去!”憑什麼要讓她走,要是論起來,她也是大伯的侄女兒,憑什麼不能待在這裡。
“都住口!”李頡氣的不輕,接連咳嗽了兩聲,李棠卿連忙上前安慰。
她沒想到剛來到這裡就捲入了糾紛中,不僅僅因為這座宅子的歸屬,還因為李冬芳剛才說的鬼魅。
哥哥已經去世了,這時間再無鬼魅。
可是李冬芳說的那個鬼魅是何人?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利用鬼魅的身份在這裡為非作歹。
她絕不允許有人玷汙鬼魅二字。
“安倫,你先給卿兒一行人收拾一間房出來讓她們住下!”李頡歲李安倫說道。
李安倫應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幾人去休息。
大阿哥推著李棠卿準備跟李安倫去,卻被李頡攔了下來,“卿兒留下,我有些話要問她!”
李棠卿輕輕的拍拍大阿哥的手,示意他先走。
李冬芳也被李安倫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
房間裡面只剩下父女二人四目相對。
“卿兒,為父想知道,這些年都發生了些什麼?不要隱瞞,為父只是想知道你們這些年的經歷!”
當年他散盡家財來尋她們,可惜茫茫人海,想要找一個人簡直是如同大海撈針。
最後只剩下這座宅子了。
他怕她們有一天回來會找不到家,就算他一日三餐喝白粥,也沒捨得賣了宅子。
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的孩子,就像歸巢的鳥兒一樣,飛回來了一隻。
“是,父親,當年………”李棠卿將木枝告訴她的,還有她親身經歷的,還有木枝和母親的死全都告訴了李頡。
她知道,他只是想要弄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他只是納悶,為什麼多年尋找卻沒有發現她們的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