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有人能治住大阿哥了。
飛兒雖然不甚聰明,卻正好是大阿哥的天敵。
“你笑什麼?”大阿哥吃了一肚子的氣,卻瞧見身邊的人都在笑,更氣了。
“我笑你啊,跟個孩子一樣!說飛兒像個孩子,你跟她置氣,不是更像孩子麼?”李棠卿合上手裡的笑著說道。
“我怎麼會跟她一般見識!”他一把搶過李棠卿書中的書,“這個,你以後不準再看!”
泛黃的書籍,順著車窗被扔了出去,不知道又落入了誰的眼。
“你要是想知道什麼,以後我慢慢教你!”大阿哥邪邪的笑了。
“……”李棠卿。
她現在發現李雲飛和大阿哥是真真的相似。
這就是人家說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她才認了飛兒做表妹,以後還很可能成為妯娌,可不就是親上加親的一家人!
揚州,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一行人走了大半月,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踏進了揚州的地界。
煙花三月下揚州,揚州是每一位帝王的後花園。
美景更是不用說了。
古運河邊的垂柳雖然沒有綠葉相稱,隨風飄蕩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前面一座地勢陡峭的橋攔住一行人的去路。
李棠卿掀開車窗,看著窗外的景色。
李雲飛早已下車去打探了,見她好不怕生的逢人便問,路人也很熱情的為她之路,李棠卿的一顆心隨著路人手指的方向跳動的厲害。
既然指路了,就證明有希望找到了!
“姐姐,她們說過了橋一直走,第二個路口左轉直走就到了!那裡有一座鹽商的府邸,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的老宅!”李雲飛上前來把路人的話重新敘述一遍。
“不管是不是,去了再說!”大阿哥隨口說道,換來了李雲飛的一記白眼。
又沒跟你說!
你插的什麼話!
解放橋很抖,馬車無法通行,大阿哥吩咐杜仲去寄放馬車,自己用輪椅推著李棠卿。
揚州屬於南方,寒冬臘月雖然很少見到雪,但確實濕冷,和北方的幹冷形成強烈的反差。
李棠卿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氣,空氣中都是青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