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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枝去世的時候說過,她們的父親是江南的鹽商,她曾經私下裡查過,江南出鹽商的地方只有揚州,因為緊靠著大運河,揚州的鹽商很是昌盛。
所以她判斷,她的父親很可能來自揚州。
只要到時候查探一下當年有誰到京城送鹽,便知曉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可是你的身體……”他最擔心的還是卿兒的身體,昏迷了那麼久,經不住長途跋涉。
“我的身體我心裡有數,況且你不是想帶我多出去走走麼?江南風景優美,人傑地靈,我們權當遊玩了好不好?”她聲音柔軟的,語氣中透著祈求。
大阿哥還是頭一次聽到李棠卿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
以往,什麼事都是她說的算,特立獨行的做事風格讓他想追都不知道從哪裡追。
現在,就好像是一對夫妻在閑話家常,這種感覺很溫馨。
“好,我答應你!”他大手一揮,就算路途遙遠不是還有他在麼,辛苦一些照顧仔細了因該不出出什麼岔子。
李棠卿得到答案以後,高興的摟上大阿哥的脖子,“謝謝你!”
她聲音如蘭般在他耳邊縈繞,大阿哥覺得那聲音怎麼就這麼撩人呢,身體的溫度一下子就上來了。
“卿兒……”他話語柔軟,透露著一絲暗啞。
“怎麼了?”李棠卿疑惑的詢問。
二人還是在玉龍寺同房過一次,那也是李棠卿的第一次。
所以,對於男人的那點小心思,李棠卿還是個門外漢。
“你給我摸摸好不好?”大阿哥的聲音沙啞的不行,溫香軟玉在懷,又是自己夢寐以求放在心尖上的女子,他如果還能坐懷不亂的話他自己都得先懷疑自己正常不。
可還是顧慮著李棠卿的身體。
“摸什麼?”李棠卿狐疑的問道。
大阿哥一口熱血憋在心口,感覺呼吸間都是熱度,熱的不行,他伸手拿起李棠卿的手放在自己的身體上。
滾燙的觸覺嚇的李棠卿連忙縮回手轉而去摸他的額頭。
“你發燒了?”話落不待大阿哥開口,她便對著門外高聲道,“杜太醫!杜太醫!唔~”
大阿哥情急之下捂住了她的嘴。
這要是被杜仲知道了,不得笑話他半輩子?
“噓……卿兒,我沒發燒,是它發燒了……”大阿哥意有所指的往她身上蹭了蹭。
這下,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李棠卿臉色一紅,只是夜色太濃,大阿哥沒有看到。
“卿兒……幫幫我!”他像一個中毒已深的人,在李棠卿的身上尋求解藥。
李棠卿忽然背過身子,就在大阿哥以為她不會幫他的時候,一隻冰涼的小手伸了過來,撫慰了大阿哥的身心。
天色剛亮,大阿哥就悄摸的起床準備南下事宜。
卿兒身體不便,他就更要謹慎,一路上的飲食起居都要格外注意,馬車軟靠都必不可少。
“籲~”日上三竿,大阿哥趕著一輛馬車停在了院子裡。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三阿哥疑惑的走過來。
他還以為大哥沒有起床,原來他早早的便起了,一早上卿兒一個人在房間會不會沒人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