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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大阿哥手指放到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你嚷嚷什麼?小心我把南瓜塞你嘴裡!”大阿哥恐嚇道。
紅尖椒又名朝天椒,是一種極辣的辣椒,何況往眼睛裡面戳。
許萬裡早已被辣的失去了理智,如何能聽的進去大阿哥的恐嚇?
“爺!”他身子打顫,雙眼淚水直淌,“您饒了我吧!求您了!”
“說!”李棠卿眼風淩厲,“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對啊!”大阿哥接過話茬,“你不是說要招?怎麼還不招?”
“我招!我招!”許萬裡已經到了極限,雙眼無法睜開,幾乎要爆,“我們是……噗!”
窗外一隻箭直接射穿了許萬裡的脖子,在臨死的一刻他也沒能睜開眼睛。
李棠卿見他脖子開始發黑,陡然將大阿哥撲倒。
一瞬間,視窗又射進來一隻箭,“嗖”的一聲射進了牆上,羽尾亂顫。
李棠卿放開大阿哥,人如影子般從視窗飛了出去。
大阿哥呆愣愣的躺在地上,第一次,溫香軟玉在懷,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她的溫度與氣息。
她身上清冽如梅花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柔弱無骨的身子在他的記憶裡殘存著餘溫。
他嘴角微勾起一絲痞痞的笑意,旁人認為她是穆青,他可不信!
從她身上的味道和她的眼神,他早就斷定,她就是李棠卿,他的小姨!
她自認為可以瞞天過海,可瞞不過他!
他只是不願拆穿她,她在京城殺了那麼多人,一旦她的身份被拆穿,只有死路一條。
他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彈了彈衣服上的褶皺。
眼角掃到許萬裡的死狀,和李棠卿當時被箭羽劃傷中毒時,應該是同一種毒。
也就是說,這夥人是同一類人。
如果如他所料,那名神出鬼沒的箭手,就是那名所謂的城主。
卿兒追過去,恐怕只會無功而返。那人一路尾隨,不敢貿然出手,由此可見他武功不高,能夠消失的如此迅速,輕功卻必然是上乘,箭術更是出神入化。
大阿哥坐回椅子上,任由時間流走,等著李棠卿回來,奈何左等右等也不見她回來。
他的一顆心,沉了又沉!她不會如此死心眼的狂追不捨吧?時間越久,他的心中越忐忑,許許多多不好的思緒在他腦中閃現。
逼迫的他不得不從椅子上站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