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什麼?臺上那個中年文士,可是我們羽林軍總教習,嚴峰大人!”
眼瞅著那些武者就要轉身離開了,那些普通士兵急忙高喊著說出了中年文士的身份,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周圍的其他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會搭建這麼一個高臺,原來是天陽帝國軍方的高層在比武呀!
不過,就算是天陽帝國軍方高層又能怎麼樣?軍人就是軍人,他們能接觸到的武學功法很有限,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看的。恐怕也是出於這種心態,周圍那些武者在恍然大悟之後,還是忍不住要轉身離開。
“開賭啦!開賭啦!……”
“今天我們柳家做莊,在此開設外圍賭盤,若有壓羽林軍總教習嚴峰大人獲勝的,我們一賠一;若有壓那個灰袍少年獲勝的,我們一賠三!”
正當那些武者準備離去之時,一聲高亢的喊叫聲頓時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光聽這聲喊叫聲就知道,此人一定是武神強者,否則他也不會無視擂臺上的兩人了。
“柳家就是柳家,不愧是世代經商的家族,絲毫不放過任何掙錢的機會。”
“掙錢還在其次,只要柳家開設了這個賭盤,擂臺上的兩個人,就算不想打,都得打一場了。”
“看你說的什麼話?打一場能了事嗎?今天不分出生死,恐怕這兩個人,一個都活不了!”
聽到那個高亢的聲音後,大家都忍不住在七嘴八舌的議論,可不管怎麼議論,就是沒有人離開,有幾個家夥,還帶頭到了柳家人所在的位置下注。
“臺上的兩個,你們聽好了,等我們說開始的時候,你們才能開始,要不然,嘿嘿!”
‘要不然’怎麼樣?那個負責做莊的柳家人沒有說,但任誰都能聽出來,若是臺上的兩個人,都不聽話的話,那柳家人絕對會出手,到時這兩個人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一賠一,一賠三,很多人都忍不住來到柳家人所開的賭盤上下注,雖說一賠三是不被看好的人,但還是有很多人下注,這不由的引起周圍人的好奇,紛紛詢問這些人為什麼下注一賠三。
“你們聽說過閻羅判官催無意嗎?一個武尊初期殺手,縱橫中州近三百年,可這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被那個灰袍少年人給秒了,甚至我們都沒有看見那個灰袍少年人是怎樣動的手,反正在一招之下,催無意的腦袋搬家了!”
武者在一起,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只要有人問,那就有人說,就算柳家人有武神強者在,但也不能阻止武者之間互通訊息,否則他們柳家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也許是因為大家知道了灰袍少年的不凡,所以,後面來下注的這些人,有一多半以上的人,都將賭注壓在了灰袍少年身上,只要很少一部分人,將賭注壓在中年文士身上。
“直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出,究竟是誰讓你來殺我的嗎?”中年文士也就是羽林軍總教習嚴峰,直視著灰袍少年,嘴裡淡淡的說道。
不管下面的情況如何,臺上的嚴峰最關心的還是誰想殺他,這太重要了,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在朝中並沒有得罪任何人呀,誰會那麼無聊,居然想到買兇來殺他。
“誰會來殺你?我怎麼知道?”聽了嚴峰的話後,朱旭不由在心裡鬱悶的說了一句。
沒錯,與嚴峰對持的灰袍少年就是朱旭,三天前,當朱旭走進小酒館,再次用那個‘有人出了三千兩讓我來殺你’的藉口,直接找上了嚴峰,誰知嚴峰會提出三日後一決雌雄的提議。
三天就三天吧!朱旭也不是要殺嚴峰,只是想借助嚴峰,磨練一下自己的刀法。誰知這個嚴峰,居然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而且更加讓人鬱悶的卻是,柳家居然會橫插一手,在這裡開設賭盤。
“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殺你了,再會!”朱旭突然向嚴峰拱手說了一句客道話,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小子,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打完這一場,要不然,嘿嘿!”柳家那個武神強者,看見朱旭轉身就要離開,趕忙施展身法將朱旭攔住,然後陰惻惻的說道。
“要不然怎麼樣?”朱旭看著眼前這個柳家的武神強者,嘴裡淡淡的問道。
“哈哈!要不然,你就一賠五,把我們這裡所受的所有賭注全賠了。”那個柳家武神強者,得意洋洋的說道。
“真是霸道啊!你們柳家做的是霸王買賣嗎?”朱旭臉色很是不善的說道。
“霸王買賣?那倒還不至於,但無論什麼時候,我們柳家都不做虧本買賣,這是我們柳家的祖訓,希望你能夠遵守,要不然,我們會採取非常手段,讓你去遵守。”那個柳家武神強者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向下砍的姿勢。
這個柳家武神強者所做的向下砍的手勢,不僅僅是朱旭,就連旁邊人都看的清楚,只要朱旭不上擂臺跟嚴峰比鬥,那他就會出手殺了朱旭,這就是他比劃手勢的意思。
“好個柳家,今天我總算是開了眼界了!”朱旭說著話,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任誰都能看出來,朱旭是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