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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霸道,動不動就要誅別人九族,今天我就先誅了你的九族!”
剛才朱旭還有點擔心,萬一這裡住的是個好官怎麼辦?可聽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話後,朱旭便不再擔心了。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惡奴,原來這些惡奴們在外囂張跋扈,全都有賴於這樣的主人,哪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殺光便是。
“噗哧、噗哧、噗哧……”
朱旭並沒有運用靈力,也沒有施展什麼玄妙的招式,只是利用自己的速度跟力量,一刀一刀收割著那些守衛的生命,不管這些守衛是什麼修為,反正到了朱旭這裡就是一刀,無論是橫、還是豎,都是一刀兩斷。
朱旭的力量很大,刀也很快,所以被他斬殺的人,根本就來不及發出慘叫便死了,並且在朱旭的刀下,很少能留下完整的一具屍體,盡管朱旭沒有用靈力催動玄靈刀,但就是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留下。
不過,雖然朱旭的刀下不留完整,但卻嚇不住周圍的那些護衛,從朱旭闖進來到現在,才不過短短數個呼吸的功夫,便圍上來了數百個護衛,其中還有三個有武將修為的統領。
“大人,小的認出來了,就是這個家夥把少爺的命根子踢斷的!”在那個儒雅的中年男子身旁,一個家丁打扮的人,指著被護衛圍攻的朱旭說道。
“就是他?”儒雅的中年男子,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了這三個字。
儒雅的中年男子並不是別人,而是朝中重臣刑部尚書張俊,這張俊別看只是中年人模樣,實際上歲數很大了,他在朝堂上站立的時間,雖不及三位泰山長,但也不短,足足有五十年之久。
可在朝堂上站立五十年有什麼用?與他同時代的官吏,孫子重孫都有了,而他就只有一個兒子,還是好不容易才有的,你說他能不愛惜嗎?
老來得子的張俊,很愛惜他的這個兒子,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今天剛回到家,就有下人稟告,說他兒子被人打了。有人居然敢打他張俊的兒子,真是不知死活,張俊本來想先看下兒子的傷勢,然後再去為兒子‘討公道’的,可他一看之下,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不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居然把他兒子的命根子打斷了,這是要幹什麼?這是想讓他張俊絕後嗎?真是豈有此理,張俊帶上他兒子的隨從,就要去找那個打了他兒子的人算賬,可還沒走到門口,府門便被人給踢開了。
這還得了?他張俊好歹也是刑部尚書啊!兒子剛被人打成了太監,現在又有人打上門了,難道他張俊好欺負嗎?於是,張俊便調派府裡的所有護衛,前來圍殺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
沒想到啊!張俊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打上門的家夥,居然就是將他兒子打成太監的那個家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打了自己的兒子之後不逃命,居然還敢打上門來,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嗎?
“你們都上,誰能宰了這個家夥,老子把家産分你們一半!”數百人圍攻朱旭,不但沒有傷到朱旭半根毫毛,反而死傷慘重,所以,張俊才會沖著身邊的人吼道。
張俊身邊還有什麼人?大部分都是穿家丁服飾的下人,只有五個人與張俊一般,都穿著常服,而且這五個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隱隱與朱旭前日遇見的中年文士相仿,看來這五個人都是有武王修為的武者。
在張俊的吼叫聲過後,那些家丁打扮的下人,全都沖向了戰場,雖然他們也清楚,以他們那點微末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朱旭的對手,但張大人所給出的承諾實在太大,大到他們可以忘記危險的地步。
與張俊一般都穿常服的五個人,並沒有隨著那些家丁打扮的下人沖向戰場,而是繼續站在張俊的身邊,此時一個離張俊較近的白發老者,有些奇怪的說道:“這個小子才不過武宗初期的修為,居然可以憑借一把寶刀所向無敵,真是讓人意外啊!”
“這有什麼意外的,那些人當中,實力最高的就是那三個武將初期的統領,一個武宗高手想要殺他們,不會比砍瓜切菜困難多少。”老者旁邊,一個略顯年輕的人,很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啊!啊!啊……”
似乎為了印證那個略顯年輕的人的話,戰鬥場中,朱旭終於將靈力注入玄靈刀,使玄靈刀的刀芒,暴漲三尺,現在朱旭不再是一刀一個了,而是一刀一片,也正是因為這一刀一片,所以那些被刀芒掃死的人,才有機會發出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