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了,柳文遠不但沒有查探出什麼,自己還死在了這裡,你說這叫什麼事啊?柳文遠究竟是招惹了誰,才會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
至於說是朱旭殺了柳文遠,青色羅裙女子雖然有懷疑,但她根本不信,因為從玄兵決秘籍賣出去到現在才多長時間,若是朱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修煉到了可以殺死柳文遠的程度,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朱旭是個怪物。
事實上朱旭根本就不是一個怪物,就算玄兵決再如何的了不起,朱旭也無法在半年的時間內,修煉出能夠斬殺武王巔峰強者的實力,況且玄兵決只是煉體功法,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有人居然敢挑釁我們柳家,真是不知死活,我們要不要調查一下柳文遠熟悉的人,或許能找到殺人兇手。”紮須大漢見穿青色羅裙的女子半天沒說話,於是便建議的說道。
“這個人在殺了柳文遠後,沒有取走柳文遠的儲物戒指,想必他知道,我們柳家會在儲物戒指與身份牌上留下追蹤標識,一個對我們柳家如此瞭解的人,恐怕也會想到事後我們會調查,所以,他現在肯定會隱藏起來。”穿青色羅裙女子分析般的說道。
若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事情也許會跟穿青色羅裙的女子,分析的差不多,不過很可惜,這件事情並不正常,殺死柳文遠的朱旭,並不瞭解柳家,瞭解柳家的人,是一個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宋天星。
“暫時不要聲張這件事,等對方認為安全了,自然而然的便會出現在我們面前,而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神武學院強行徵召武者之前,收集足夠多的修煉資源。”穿青色羅裙的女子,一邊說著話,一邊還向周圍那些隨從擺了擺手。
周圍的那些隨從,很是明白穿青色羅裙女子的意思,在她擺手之後,這些隨從便將中年文士,也就是柳文遠,重新給埋了,自始自終,都沒有人說一句話,甚至是說一個字。
“走吧!我們回去吧!”穿青色羅裙女子說完,便率先向皇城的方向走去,而原先跟在她身後的紮須大漢與,還是跟在她的身後,向著皇城方向走去。
就在穿青色羅裙女子帶著紮須大漢與向皇城前行的路上,時不時便會看見一隊士兵,抬著一口棺材向遠方走去。這些抬著棺材計程車兵並不抱怨,反而還很高興,一個個喜笑顏開,似乎還在眉飛色舞的吹著牛,完全沒有見到死人的那種傷感。
這種情況在穿青色羅裙女子看來,很是不可思議,但對於普通士兵而言,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一來,這些天死的人很多,見慣了也就習慣了,根本不會觸景傷情;二來,隨著不斷的埋藏屍體,這些普通兵士的腰包漸漸鼓起來了,你說他們能不高興嗎?
對於武者來說,最重要的是修煉資源,但對於這些普通士兵來說,那些武者看不上的金銀,反而成了他們最想要的東西,所以,能夠趁此機會多撈點油水,成了每個士兵心中最大的念想。
普通士兵們很想發財,那些朝中大佬們更想發財,眼看著如此巨大的利益,他們卻無法染指,所以人人心中都不甘心,都在想方設法佔有這個巨大的利益。
當然了,這個巨大的利益根本無法私自佔有,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他們就是不甘心,總想著去分一杯羹,於是這些朝中大佬們紛紛上奏給皇帝,請皇帝下令,將皇城分成無數個小區域,然後讓朝中大佬們,每人負責一片區域。
這樣一來,朝中大佬們便可以派遣自己的家族子弟,到這些區域內大發其財,至於那些普通士兵,在朝中大佬眼中,只是一個個苦力而已,只要命令一下,他們就得乖乖的去埋葬屍體。而發財這家事情,那就由朝中大佬的家族代勞了。
皇帝聽了他們奏報之後,心裡非常生氣,因為這些個家夥們,在皇城開了無數的店鋪,這幾天都是生意興隆,可以說是財源滾滾,但他們仍然不知足,還想著去大發死人財,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他們的貪婪究竟有沒有底線?
不過,生氣歸生氣,皇帝並不能當場發作,因為一發作就會寒了這些人的心,所以皇帝很聰明的做法就是詢問逍遙王魏檀,無論逍遙王魏檀是支援還是反對,皇帝永運都是贏家。
逍遙王魏檀這次很奇怪,他沒有支援,也沒有反對,更是沒有出來和稀泥,而是直接提議,讓東南西北四大軍營中的所有兵士,都參與進來,共同維護皇城內的治安。當然了,現在的維持治安,主要任務就是埋藏那些武者的屍體。
同時還要下令,皇城方圓百裡之內,不準再埋藏那些武者的屍體,所有參與埋藏屍體計程車兵,都得到皇城百裡之外,人煙稀薄的地方去埋藏那些武者的屍體。
皇帝不理解逍遙王魏檀為什麼會這樣建議,但權衡利弊之下,他發現逍遙王魏檀的這個建議很解氣,於是不顧朝中大佬的反對,就按照逍遙王魏檀的建議傳下了諭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