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肯努力,遲早你會擁有那種力量的。”宋天星肯定的說道。
“那一天不會太遠了!”朱旭異常堅定的說道。
朱旭以前,一直都是隨遇而安,甚至對於修行來說,他都是順其自然,能修行到哪一境界,就修行到哪一境界。但自從知道了魏清的用意之後,朱旭不這麼想了。
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裡,實力就代表著一切,沒有實力,別說地位了,就連保住自己與親人,都成了一種奢望。就像現在,即便朱旭看出了魏清的敲山震虎之計,但他除了躲避、隱藏以外,竟然無力再做其它。
甚至在躲避、隱藏之餘,朱旭還要在心中祈禱,魏清想敲山震虎就敲山震虎吧,千萬不要做絕。當然,在祈禱的同時,朱旭心中也暗自保證,只要今天魏清不做絕,將來無論如何他都不殺魏清。
做絕,什麼叫做絕?做絕的意思就是斬盡殺絕。現在朱旭最害怕的,就是魏清針對他的親人,若魏清真的做絕,以朱旭現在的實力,縱然拼命,也保不住親人。所以朱旭才會發誓般的保證,只要魏清不為難他的親人,以後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對魏清動手。
此刻的魏清正坐在中軍大帳的主位上,他還渾然不知道,已經有人在保證,未來不傷害他生命。但魏清卻知道,在事情未曾明朗之前,絕對不能將事情做絕,否則帶給自己的,絕對是滅頂之災。
敲山震虎之後,就是靜觀其變,等那個得到星隕山脈異寶的人露出破綻,暴露目標,然後才是趕盡殺絕。若是現在趕盡殺絕,只能打草驚蛇,讓對方有所提防的躲藏起來,那樣就對自己大大的不利了。
能夠修煉到武神境界,誰又有可能是傻子?什麼事情對自己有利?什麼事情對自己有害?他們還分辨不出來嗎?再說了,魏清當了五十年的內務府執法隊總執法了,也算是混跡官場五十年的官油子了,沒點腦子行嗎?
“總執法大人,總算又見到您了,我真高興啊!”
就在朱旭心中暗暗祈禱,而魏清又在中軍大帳主位上假寐之時,一個突如其來而又興奮莫名的聲音,傳到了朱旭與魏清的耳朵,使得二人都是一怔,下意識的抬頭向那個聲音來源看去。
現在被怔住豈止是朱旭與魏清二人,連雲寨的所有士兵,魏清手下的那些執法隊隊員,還有負責在周圍警戒的鐵世雄與很多神策軍兵士,大家此時都有些意外,或者可以說,有些震驚的看著那個出聲的人。
這個人是誰?他怎麼能認識總執法大人?這是魏清手下的那些執法隊隊員的疑問,他們實在想不通,連神策軍統兵大將軍鐵世雄都沒能認出總執法,他是怎麼認出的?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連雲寨計程車兵當中還隱藏了一位認識總執法大人的人?而且聽聲音,這個家夥好像還跟總執法大人很熟的樣子。這可怎麼辦?這一路上自己可沒少收拾這幫人,萬一這小子在總執法大人面前隨便說兩句,那自己不就完蛋了嗎?”
鐵世雄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忍不住要去想,以至於想到最後,鐵世雄都開始抱怨了,“你說認識總執法大人,你就說出來唄!難道我鐵世雄不給總執法大人面子嗎?到了現在你才說出來,你這是要坑死我的節奏啊!”
執法隊隊員是感到疑惑,鐵世雄則是感到害怕,而連雲寨的所有兵士,此時感到的只有意外,雖然他們不知道總執法是多大的官,但他們知道,連神策軍統兵大將軍都聽命的,絕對是大官。可讓他們意外的卻是,我們身邊居然有認識這樣大官的戰友,這也太意外了吧!
在軍營當中,將軍以下的軍官,軍服跟普通士兵沒有什麼區別,唯一能辨別這些軍官職位的,就是他們所戴翻簷帽上領穗的顏色。但在被關進囚車之前,所有人的翻簷帽都被摘下了,所以,即便魏懷英曾經是一名什長,但現在看起來,也跟普通士兵沒有兩樣。
正是因為魏懷英現在看起來跟普通士兵沒有兩樣,所以連雲寨計程車兵,都把他當成了普通戰友,只有少數幾人知道魏懷英的身份。也是因為如此,那些執法隊隊員才會産生疑惑,鐵世雄才會感到害怕。
“你是誰?本座怎麼不記得認識你呢?”魏清看著魏懷英躍出人群,但他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魏懷英,所以才會疑惑的問道。
“不認識就好,我也不用那麼害怕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聽見魏清的問話,鐵世雄不由在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十多年前,總執法大人到我家找我爺爺,當時我正好在我爺爺身邊,記得當時總執法大人,還誇過我聰明哪!”
“哦,我的天哪!他們真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