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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和榣音從森林裡出來,青望和田生的切磋已經結束了。山腳下觀戰的修士都朝青望湧上前去,把他圍得水洩不通,爭先恐後地說著自己的見解。田生被熱情的人群推到一邊,與青望隔開了好遠,想和他說句話都說不上,只能在邊上無奈地傻站著。
見田生有些懊惱的模樣,阿景走到他身邊,笑著問道:“還要打嗎?”
田生想了一下,搖頭道:“不打了。青望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了。”
“那我們走吧,先回去吧。”阿景往人群中瞥了幾眼,“那些修士估計一時之間不會散去,我們就不去跟青望打招呼了,讓榣音幫我們轉告他一聲就好。”
榣音應聲出現在二人面前:“田生,你和阿景先回去休息吧,今天麻煩你了,我替青望向你說聲謝謝。”
田生害羞地撓了撓頭:“不用謝,其實我沒做什麼。青望修為比我高多了,我都不知道有沒有幫上他的忙。”
榣音溫柔地對田生笑了笑:“田生,你太謙虛了。你僅靠自己一人,無師自通,這麼年輕就是大乘修士,青望才比不上你呢。還有,你受了傷,身體剛好就過來了,我和青望不知道多感激你。”
田生臉都紅了,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感激我啊,我們是朋友嘛。”
阿景怕榣音和田生這樣一直客氣下去沒完沒了,索性直接把田生拉到自己身邊,對榣音說道:“榣音,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阿景說完,便和榣音道別了。
回去的路上,田生一直興奮不已,絮絮叨叨地說著:“阿景,你不知道青望有多厲害。他的速度特別快,我好幾次都沒能捕捉到他的身形。每次都是我正暈乎著,他就突然出現在我身後了。”
田生一邊說著,還學著青望的模樣在阿景四周晃來晃去的,所幸阿景也不嫌煩,反而若有所思地沉默著。
“青望不僅速度快,他內力也十分渾厚,他一掌就能把我的護身結界給打破。而且他的氣力源源不斷,好像用不完一樣。我跟他過了幾十招以後,就覺得疲憊極了,連神識都快集中不了了。可是他還是跟最開始時一樣,目光如炬,出招如電……”
阿景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聲,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田生的興致。
“阿景,我實在是太敬佩青望了。你剛剛看清楚經過了嗎?我從頭到尾都被他壓制著,除了防禦,我什麼都做不了。我還以為我成了大乘修士,就可以更好地與他對抗了呢。原來我還是遠遠比不上他呀。”田生開心地笑起來,“這樣真好。這樣,青望就能打敗白王了,榣音也不用嫁給白王了。阿景,你說是不是啊?”
阿景聽到田生似乎在問自己什麼,遲鈍地回應:“啊?田生,你剛剛說什麼?”
田生沒有回答阿景,只是不安地垂下頭,喃喃自語道:“可是我看青望的神情,好像很凝重的樣子。眉頭一直微微皺著,眼神中也看不出太多的欣喜。難道他在擔心和白王的比試嗎?白王是白派的掌門,年紀又比青望大了十幾歲,青望是不是怕自己贏不了他啊?”
阿景這回聽清了田生的話,沉聲說道:“田生,我雖然對修為什麼的並不瞭解,也不清楚青望和白王到底誰更勝一籌。但我知道,這場比試關系重大,青望馬虎不得。田生,你能做的已經做了,關鍵還是要看青望自己。你作為青望的朋友,已經做得很好了。”
田生低落地“嗯”了一聲,竟然也沉默不語了。跟著阿景自在地走了一會,田生才不經意地說道:“阿景,好像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你的朋友。阿景,你的朋友呢?他們都在哪裡,都在做什麼。”
阿景愣了下神,恍惚地說道:“我的朋友?青望和榣音也是我的朋友啊。”
田生搖了搖頭:“我是說你的其他朋友。阿景,你又不是我,我就只有你、青望和榣音三個朋友。可是你不一樣啊,你去過那麼多地方,見過那麼多的人,你肯定有很多朋友啊,可是你卻沒有提起過。”
阿景停下了腳步,出神地看著田生。
田生疑惑不解,甚至有些慌亂:“阿景,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多瞭解你一點。不過你不願意說也沒關系,哎,我不該問的,我就這樣,我還是,還是……”田生支支吾吾了一會,還是把“還是”後面的幾個字吞了下去。
阿景眼中顯得格外安寧,如無風時的湖水,平靜如鏡,倒映著廣闊的天地。就在田生即將要沉浸在這片安寧平靜當中時,阿景嫣然一笑,和緩地說道:“我當然是有朋友的啊。不過我大部分的朋友都在我的家鄉,自從我離開家鄉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聯系他們了。”
“啊?”田生惋惜地說道,“那阿景,你什麼時候要回家看看呀,你的朋友肯定很想你的。”
阿景不由地仰頭看天,既憧憬又傷感地說道:“是啊,我肯定是要回家的。田生,我最近常常回憶起家鄉的人和事。我離開家的時候,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但是那些人啊,事啊,我都記得特別清楚。真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我真的想他們了。”
田生立刻好奇地問道:“阿景,你的家鄉在哪裡呀?離這裡遠不遠?不遠的話,我們找時間回去一趟。我也想見見你的家人和朋友呢。”
阿景臉色忽然陰冷下來,田生的話似乎勾起了她什麼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