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青望和榣音二人再次登上載天山頂峰的時候,這裡依舊是一片廣闊無垠的景象。金光從四面照射而來,遠望卻總看不到邊際。二人感覺像是置身於虛無幻境,只有腳下的山和眼前的雲在提醒著二人,他們還在凡塵俗世。
懸崖邊上,依舊只有真仙一人,此時他手中託著女媧壺。壺蓋輕啟,從壺蓋與壺身的縫隙間,有靈氣溢位,漂浮在女媧壺周圍。浮光流銀,甚是好看。
青望和榣音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欣喜。二人也不猶豫,邁步上前,一起恭敬地說道:“恭喜師父,參透此神器。”
真仙緩緩回頭,臉上並無太多表情,只是淡然地說道:“恩,這壺身上記載著開啟女媧壺的口訣。只要熟記在心,倒也不難掌控這神器。”
榣音大喜,脫口而出道:“那師父不是可以憑借這女媧壺,修為更上一層樓了?”
真仙神色不變,甚至讓人感覺更加冷漠:“這女媧壺確實是個好東西,可惜我卻用不上。用女媧壺這樣的法器幫助修行,與食用丹藥一樣,都是強行將外物的靈氣貫入體內,再透過運功修行,將其煉化為自身的真氣。只是不同事物的靈氣,靈性質地不同,對於不同修為層次的修士來說,能被煉化的難易程度各異,從體內消散隱去的時間也不同。”
青望一聽,恍然大悟:“這女媧壺的靈氣雖然好似無窮無盡,但師父你修為太高,從女媧壺中引出的一絲靈氣,與師父你體內深厚的真氣相比,只能是九牛一毛。還沒等你將其分辨煉化,它便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真仙不置可否,繼續說道:“這女媧壺雖是上古神器,但靈氣並不霸道,反而像潺潺流水一般,幽然澄淨。”
青望專注地看著女媧壺中溢位的靈氣,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師父你無法藉助女媧壺煉氣提升,一來是因為師父你大乘上階的修為,是世間修為的頂峰,外物的幫助實在有限,只是徒費功夫。二來,這女媧壺靈氣雖然厚重,卻不夠猛烈,似乎與世無爭。想必,它本來就不是助人修行之物。”
榣音疑惑不解地道:“這法器若不能助人修行,那又有何用?”
青望笑道:“若此物真是上神女媧所作,女媧開世造物,福佑四方,乃大地之母,又怎會拘於修行一事?”
榣音還想刨根問底,真仙已經出言打消了她的想法:“總之,這女媧壺對我而言,已無大用。而且這女媧壺本來就是你們帶回來的,等修為測試大會之後,我便將此物交給你們。以你二人目前的修為來看,這女媧壺對你們的修行應該有所裨益。”
青望和榣音應聲,再次恭敬地說道:“多謝師父。”
真仙口中默唸幾句口訣,女媧壺的壺蓋就沉了下去,那壺蓋與壺身之間的細微的縫隙便合了起來。浮光流銀的靈氣也立刻散落開來,一轉眼就沒影了。
真仙將女媧壺收入懷中,又抬眼看向青望和榣音二人,問道:“你們此次來找我,想來應該不是為了這女媧壺之事吧。”
青望連忙誠懇地答道:“師父英明,確實有一事與師父相商。師父可還記得上次來時,與你提到的那位持有天地劍的散修,他曾在岱嶼山的石洞中,以天地劍之力壓制女媧壺。我近日多次與他談論修行之事,覺得他修行的路數以及對修行的理解都與一般的修士不同。且他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無人指點也已有中乘下階的修為,是個可造之材。他也會參與此次的修為測試大會,還請師父多留意一下他。”
真仙凝視了青望一會兒,不鹹不淡地說道:“你想讓我收他為徒?”
被真仙看穿心思在青望的意料之中,於是,他鎮定地說道:“是。”
真仙隨意地別開眼:“天地劍是能與女媧壺共鳴的神器,那散修憑借天地劍達到中乘修為,不足為奇。不過你說他修行路數有異,我倒也好奇的很。此事我先記下了,到時候再看吧。”
青望和榣音面露喜色,與真仙道別之後,便往山下走去。
下山的途中,榣音臉上的笑意絲毫未減,她開心地感嘆道:“本來還以為師父沒有那麼輕易答應收田生為徒的呢,沒想到他竟沒有反對。還有,他說要把女媧壺交給我們。青望,有了這女媧壺,你應該能夠一日千裡吧。”
青望卻沒有那麼興奮,只是平淡地說道:“師父並沒有確切地說要收田生為徒,這還要看田生在修為測試大會上的表現。其實我覺得師父很早就想收新弟子,只是一直沒有閤眼的而已。”
榣音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師父想收弟子?什麼樣的才算閤眼呢?”
青望攤開手,無奈地說:“我猜的。我們從小就跟著師父修行,師父以前還一直住在半山,對我們的指點也頗有耐心。近幾年,他常年獨自在載天山頂峰修行,對修行以外的事情,都毫無興趣。我想,師父應該是修行陷入了寸步難行的境地。畢竟,他已經是大乘上階的修士了,對他而言,離飛升成仙只有一步之遙。但這一步的距離,卻不知怎麼才能跨得過去。師父他若要招收弟子,也一定想找那些有天賦,能給他啟發的人。因此,我才敢在他面前提到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