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人聲散盡,阿景轉向田生,結果見到田生正目不轉睛看著自己。雖然阿景內心認為田生可能只是單純地望向她的方向,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但是二人距離太近,阿景一時也忍不住臉紅,有些嬌嗔地說道:“你這麼盯著我幹嘛?人都走了,你快起來。”
田生順從地起身後退兩步,依然盯著阿景說:“你臉上有灰。”
田生一副毫無雜唸的平靜模樣,倒讓阿景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阿景拿手抹了抹臉,說道:“好了,我們走吧。他們大概會追下山去,你說如果我們現在掉頭回去那個山洞,會不會正好無人把守,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
田生抓了抓腦袋,說道:“我不知道。而且我看那地方那麼陰森,說不定很危險,所以才不讓我們進的。”
阿景敷衍地點頭道:“嗯,你說的也是很有可能的。我們剛闖了禍,還是暫時躲一躲,先下山去看看情況吧。”阿景整理好竹簍,交給田生後,兩人便向山下走去。
田生有些擔憂地問道:“阿景,我們真的要這麼一走了之嗎?畢竟是我們殺了他們的瑞獸。”
阿景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道:“田生,第一,是那隻白猿先攻擊的我們,我們迫不得已才向它出手的。第二,我沒有說要一走了之。你也看到了,剛剛他們那麼憤怒兇惡,我們連開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只有以後再找機會澄清此事。第三,你真是跟這裡的陽國人一樣沒見識。我們殺死的就是一隻體態較大的猿猴而已,猿猴不過是長壽了些,算什麼瑞獸。我方才用的那隻鞭子,據說是蛇怪相柳的皮製成的。相柳乃上古兇神,血膏所過之處,腥腐惡臭,寸草不生。僅僅是這條死的鞭子,就比那隻活的白猿珍貴多了。若真說不通他們,我就把鞭子賠給他們好了。你不用擔心了,我們先下山,說不定還會碰見了剛才那波人。我等他們冷靜一點,再去和他們解釋,這樣行了吧。”
田生木訥地點了點頭,安靜地跟在阿景身後。他回想著阿景的話,忽然好奇地問道:“阿景,這鞭子這麼厲害,你怎麼把它收到你的竹簍裡的?你用來裝它的那個袋子,為什麼沒有被侵蝕呢?”
阿景沉默不語,田生只能對著她的背影,懷疑著她是不是沒有聽到自己的問題。
隔了半晌,田生才聽到阿景平淡的回答:“這個嘛,以後你就知道了。”
阿景和田生急急忙忙地跑下山,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只是二人到了海濱之後,才發現他們的船已經不見了。阿景無奈地說道:“看來還是被他們搶先了一步,把我們的船拖走了。”
田生倒是平靜得多,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回不去了,那我們還是去找陽國人解釋清楚吧。”
阿景搖頭道:“我本來也沒準備現在就回去,只是我也不想去和陽國人打交道。田生,沒有船也不是大問題,找到幫手就行。放心吧,田生,我自有辦法。”
田生看著阿景一臉自信,正想問她幫手是誰、有什麼辦法時,阿景已經轉身又往山裡去了。田生疑惑不解,他回頭看了眼浩瀚無垠的大海,波濤洶湧,浪花依舊。
阿景和田生才剛爬上山不久,便聽見前方隱約有人的爭吵聲。二人都是一驚,然後躡手躡腳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一處開闊的空地上,有兩方勢力正在對峙。一方是以華霄為首的北國人,一方是以曲父為首的陽國人。華霄頭戴金冠,身著華衣,手裡正擺弄著阿景之前丟出的音舞螺,海螺中已經不再有奔跑之聲傳出。另一邊,相比起眼前這個不過二十來歲,卻給人強烈壓迫之感的青年,曲父顯得寒磣許多。雖然他才剛過完六十大壽,對於一個修仙者來說,這並不算是多大的年紀,但他頭發已經完全花白了,臉上也滿是皺紋,身著粗布麻衣,手中所持的白色拂塵已經泛黃,顯得破舊不堪。
未等華霄等人開口,曲父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怒聲道:“你認識這個海螺?那麼你肯定跟這個海螺的主人相識,你們是一夥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