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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看田生呆呆地站在遠處,不知道在傻笑個什麼勁,只好自己朝他跑了過去,喘氣說道:“你傻站在這裡幹嘛,不認識我啦?我是阿景呀。你的劍我幫你補好了,你看,是不是跟以前一個樣。不對,經過我的加工打磨,應該是更厲害了才對。來,你拿著試試。”
田生還是傻呵呵地笑著,等阿景把補得完好如初的劍遞到他眼前,他才後知後覺地接了過來。劍身還是黝黑一片,卻比之前多了些光澤。田生端詳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任何斷口的痕跡。
阿景見狀,得意地說道:“怎麼樣,不錯吧。我就給你說嘛,不要小瞧我,我也是有真本事的。不過你這劍也太過霸道,我費了不少功夫,才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呢。算算也有一個月了,你肯定等得急了吧。”
田生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說道:“恩,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田生剛說完就後悔了,他神情一下變得十分緊張,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只是這把說出去的話又收回來的高深技巧,他還沒能掌握。
幸好阿景也不在意,擺擺手無所謂地說道:“哎呀,你這麼想也很正常。當初我走之前沒和你交代清楚,也沒告訴你應該去哪裡找我,你不放心我也合情合理。其實主要還是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想跟你計較這些,你也別往心裡去了。走吧,我們進屋說去。”
阿景說著就轉身往木屋方向去了。田生一手拖著死老虎,一手提著劍跟在她後面,低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阿景也是一邊走一邊盤算著要如何跟田生開口,結果身後卻突然傳來田生蚊蟲般若有若無的說話聲。阿景有些困惑,她還以為田生不會主動和她談價錢呢。不過由於田生的聲音實在太小,她又只顧著困惑了,所以只是隱約分辨出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一概沒有聽清。
阿景停下腳步,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地瞪著田生,聲音洪亮地說道:“哎,你剛剛說什麼呢?你可是個男人啊,拿出點男子氣概可不可以,大聲點。”
田生被阿景嚇得猛然抬頭,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是說,那個,謝謝你幫我把劍補好。我真的很感激你。我也沒什麼,我這裡拿不出沒什麼好東西,可以用來報答你的。如果,如果你喜歡這把劍的話,你帶走好了。”田生說著,把劍舉起,毫不猶豫地遞到阿景的眼皮底下。
阿景一愣,沒有動作,田生的這番話徹底擾亂了她的思緒。她難以置信蹙眉問道:“你的意思你要把它送給我?你傻不傻呀。你知不知道這把劍很厲害的,都可以和千辰閣的上等武器相媲美了。你真的捨得麼?還有,這不是你爹留下來給你的嗎,你把它隨隨便便給別人,他會不高興的吧。”
田生見阿景沒有把劍接過去,連忙說道:“阿景,我不喜歡這把劍。我見你這麼看重它,它在你那裡應該才能發揮力量吧。雖然我爹要我好好保管它,但是等我死了,見到我爹之後,我會好好和他解釋的。我想,他應該會原諒我的吧。”
阿景看著田生認真的模樣,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當然即使不看田生的表情,阿景也知道田生不會騙人。阿景一時有些迷茫,她瞥了幾下田生舉到她面前的劍,又迅速撇開眼看向地下的石子。這樣來來回回幾次,阿景有些頭暈了。
阿景抬起頭,攤開手,聳聳肩說道:“我說了只是幫你補劍,補好了就還給你,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這把劍是屬於你的,你只是修煉的路數不對,才會和劍氣不合,哪有什麼喜歡不喜歡之說。不過你這裡也確實沒有一樣值錢寶貴的東西,我唯一看得上的就是你了,要不你跟我走吧,有事的時候幫我出出力打打雜,沒事的時候給我捏捏腿捶捶肩,就算是報答我了。”
阿景只是隨口一說,想要打趣田生,果然看到田生的臉又有些泛紅了。阿景想到她和田生初次見面時的對話,認定田生的爹肯定從來沒有用心地教過田生一些基本的常識,更別說男女之間那些高深莫測的事情了。阿景頓時有些後悔,怕田生想偏了以為自己真的對他有意思,又怕田生沒想偏,呆的跟個木頭似得一路給她出難題找麻煩。
不過田生也沒有給阿景收回所說的話的機會,他嚴肅地答道:“好,阿景。”
阿景沒想到田生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自己也找不到合適的臺階下,也只能先這樣了。她胸中又是一口悶氣,有些任性地說道:“誰準你叫我阿景了,我跟你很熟嗎?女孩子的名字是你能隨隨便便叫的嗎?你懂不懂男女有別啊。”
田生疑惑地問道:“那應該叫你什麼?”
阿景挺起胸,叉著腰,高傲地說道:“你剛剛既然答應了我,給我出力打雜,那你就算是我的下人了。所以,我準你叫我阿景小姐,阿景大人,或者阿景主子。”
田生眨了眨眼,從善如流地說道:“阿景小姐,阿景大人,阿景主子。”
阿景扶額,沒好氣地說道:“不是叫你全都叫一遍,你挑一個你喜歡的叫就可以了。”
田生又眨了眨眼,這回半晌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