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長老的實力在眾長老也是數一數二的,萬一和虎族族長打起來,也不吃虧。
這個人選合適。
安排好正事,焉九撥了撥窗臺上落羽花的花瓣,隨口問道:“松旬,你說什麼毛毛能比這個落羽花更加漂亮?”
松旬愣了片刻,緊接著想到長離姑娘朝他顯擺的那條新劍穗。
他悄悄地瞅了妖主一眼。
不是他說,妖主處理起公務來那叫一個幹脆利落,遊刃有餘。
怎麼一到長離姑娘的事情上,就轉不過彎來。
松旬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妖主,您還記得松慄那小子嗎?”
焉九怔了一下,開始努力回憶,“是之前跟你玩得挺好的那個小松鼠?”
松旬點點頭,“就是他,他下個月都要成親了。”
焉九一驚,“我記得他還比你小個百來歲吧,居然要成親了?”
松旬酸溜溜道:“可不是,他比我小了整整一百零三歲呢,沒想到是我們這群兄弟裡最早成親的。”
焉九嫌棄地看了松旬一眼,“那你是怎麼回事,族裡就沒一個看上你的姑娘嗎?”
松旬心頭一哽,他這一天天的被妖主支使得團團轉,上哪去認識姑娘。
他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妖主,別說我了,您知道松慄是怎麼把人姑娘追到手的嗎?”
焉九這下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怎麼追的?”
松旬壓低聲音道:“這小子可有心機了,他把自己掉的尾巴毛全都收集起來,給那姑娘做了一個毛球墜子,還說什麼戴著毛球墜子就等於一直陪在她身邊……”
松旬一邊說著,一邊被肉麻地打了一個哆嗦。
他繼續道:“您也知道,尾巴對我們松鼠族有多重要,把最珍視的尾巴毛做成定情信物送出去,可不把姑娘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松旬意有所指地說完,就步履匆匆地去忙正事了,只留下焉九對著窗臺上的幾盆落羽花發呆。
他也知道尾巴毛是個好東西,問題是他已經把尾巴毛團成的球送出去了!
從哪兒再變出一團尾巴毛來呢?
焉九默默地把尾巴放出來,拿出一把梳子將毛絨絨的尾巴從頭到尾認認真真梳了一遍。
然後瞪大眼睛將梳齒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拈起唯一掉落的一根白毛。
就這麼一根毛,可不夠打穗子。
焉九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他從未想過,固毛膏效果太好,也會成為一個煩惱。
焉九拿著小剪子對著毛尾巴左看右看,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剪尾巴尖吧,容易顯得尾巴禿。
剪別的地方吧,尾巴毛又容易不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