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朵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幫她說話?!”
好幾個女人連續沖著她反駁道,紛紛都露出了不服氣的樣子。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席朵朵的好朋友啊,你該不會是想要跟著她一同攀龍附鳳吧?!”夏琳冷嘲熱諷地說道。
“你們——”
米可氣得抱著資料夾,竟有些敵不過這些女人的嘴巴。
電梯門開啟之後,米可早就被攻擊地一臉憋屈。
葉秘書這時候正帶著一個搬運著包裝著精美的一副框架的東西往總裁辦公室走。
“葉秘書,你這是拿著什麼東西呢?”夏琳從電梯出來,好奇地跟了過去問道。
“這幅是昨晚總裁從慈善晚宴上拍下的。”葉來一邊走著,一邊回應道。
夏琳睜大著眼睛看著這幅包裝得那麼精美的東西,看樣子像是一幅畫,一定是很值錢的古董名畫吧,不過可惜了昨晚她都沒有邀請函,欣賞不了那些貴重的拍品,倒是便宜了席朵朵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才把這些男人一個個給糊弄的團團轉的。
總裁辦公室內。
“總裁,您的畫到了。”
葉來推開門,吩咐著工人把畫在了一邊。
“就這樣放著吧。”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說道,由於忙於手上的工作他並沒有太去關注那副畫。
“好的,總裁。”葉來服從地說道,隨後緩緩關門走出辦公室。
手上的工作忙到一半的時候,他合上資料夾,起身走到那一副畫前,撕開了那些所謂精美的外包裝,隨之露出來的一副樸素的圖畫,這幅再簡單不過的油畫,一筆一劃都顯得那麼稚嫩天真,但是卻絲毫看不出這種一副在孤兒院裡的孩子所畫的,一切都是那麼充滿童趣。
原本這樣一副純真的畫卻被華麗的框架所框住,倒是顯得華而不實了,更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這幅本應該落到嚴若星手裡的畫,此時落在他的手中,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席朵朵的身影,昨晚的回憶也出現在他的眼前,一幕幕是那麼清晰。
鋪著紅毯的過道上。
席朵朵雖然抱著他的大腿,可她口中一聲聲所喊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嚴若星。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依舊不再對他有眷戀,甚至連酒醉之後所喊出來的人也竟然不再是他。
然而,那晚姜皓的話刺痛著他的心房。
“被人當做備胎的感覺,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那般嘲弄的話在他的耳邊清脆地響起,猶如散不開的烏雲,每每浮現的時候他總覺得胸口一陣發悶。
備胎?!
他嚴若文居然會變成席朵朵的備胎?
這樣簡直對他是一種侮辱。
她憑什麼就能夠在一次次接近之後他之後,就這樣毫無顧忌地離開甚至還和若星在一起?他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這般若無其事?
胸口一陣陣地發疼。
嚴若文不由地捂住了心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