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都問過了別人,她說你在會議室還沒有——”她連忙解釋著,在這樣的嚴若文面前早就沒有了一開始來公司的氣勢。
“你不故意的還偏偏要在開會議的時候闖進來?!”他並不相信地說道。
“好,就當我是故意要破壞行不行?就憑你毫無理由就把我給開掉,你又好得到哪裡去?”席朵朵見他毫不肯聽她的解釋,不由地生氣。
“我身為公司總裁開掉你,還需要理由嗎?”嚴若文冷聲說道。
他望著她的同時心中卻壓抑著未名的怒火。
“難道我身為公司前員工就沒有知道的權利嗎?”席朵朵走到他的面前,昂頭挺胸問道。
兩人四目相視。
嚴若文對上她倔強的眼眸,越是這般看著她,他心中的壓抑越來越無法控制。
“你沒有那個資格知道。”他繃著臉色,沉聲說道。
席朵朵的心中湧上一陣委屈。
盡管才幾天沒有見面,然而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當她再次看到嚴若文,她竟然還是會那麼難過,不過這種難過她只能硬生生地嚥下去,絕對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好,嚴若文你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理由,行了吧,我席朵朵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會來找你問任何事情!”席朵朵氣得發顫地沖著他說道。
既然他這麼絕情地把她從公司再一次開掉了,也說明瞭他有意不打算再見她,就連理由都不肯說明的他必然是預設了,那麼她又何必再去問這個結果。
她轉過身去,心中酸澀的權當沒有認識過他,就這幾個月的相處,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不近人情,就連道理都不講,怪就怪在她曾一度相信他是有變化的。
嚴若文見他要走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站住!”
他將轉過去的席朵朵往回扳直了過來。
“你——”
席朵朵的鼻子紅紅的,咬緊著嘴唇,此時的她一副委屈而激動的模樣。
他的心中莫名顫動著。
當初突然改變心意離開的人是她,突然氣憤闖入他視線的人也是她,可如今在她面前這般無助的人也是她。
席朵朵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嚴若文竟然無法看透她了,可是越是這般看不透她,他的心中就越是想要牢牢把她攥在手心裡。
她掙脫開他的手,快速地跑開。
他只覺得手中一空,眼前的女人便已經從他面前跑得無影無蹤。
y26x公司外。
席朵朵一個人跑出去了公司,不管是被多少人用奇怪的目光所看著,她都無法再去顧忌。
她用手背擦拭掉眼淚,一個人默默地往著公交車站牌走去。
打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去嚴若文所開的公司,那樣她也就不會受到這樣的羞辱了,更加不會又一次的自作多情被人嘲笑。
市的人行道上。
席朵朵走入人群裡,在紅綠燈的停頓下,她隨著一波人往著對面走去,然而她卻未曾發現有一輛黑色的車輛正跟隨在她的車後。
初秋的公交車站。
席朵朵在一群人裡顯得格外狼狽,身上的穿著顯得格外土氣,儼然像是剛從鄉下來的模樣,身穿的過時運動服在都市白領的人群裡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