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立馬就給我去,難道你想要我叫傭人來幫你洗嗎?”
他差點沖著她吼道。
此時的席朵朵完全和落湯雞沒有區別,卻還是故意和嚴若文對著來,對他的話不聞不問還一個勁地抵觸。
“你倒是叫過來啊,你能叫人我就不會跑嗎?”
席朵朵沖著他吐了吐舌頭。
她倒是要看看他能拿她怎麼辦。
嚴若文忽然上前,準備用強制的手段將她帶到浴室去,意外之間卻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那帶著肉色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彷彿一點一滴地在提醒著那天她所受到的傷害,以及那天他就快要失去她的那種沖擊。
他那雙漆黑的眼眸裡掠過心疼的目光。
“席朵朵,你對我到底有什麼不滿?”
嚴若文的手垂落,並不打算再對她動手。
席朵朵一愣。
他這算主動認輸了?
不過見他倒是終於有了這樣的反省,她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幾聲。
“你都意識不到你的問題嗎?你根本就不會聽別人的話,也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就算你是真的在意我的處境,你也不需要剝奪我的自由吧,你這是過分,過分知道嗎?!”
她睜大著眼睛,認真地說道。
在這裡她完全就感受不了半點樂趣,每當對著嚴若文的時候,她也只有被欺負的份。
“好,我承認我過分。”
嚴若文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她還以為他想了半天能夠有什麼覺悟,沒想到他的回答竟然只是這個?!
“那還有別的什麼呢?”
席朵朵問道。
這個答案並不讓她滿意。
“明天我可以讓你出去一趟,但是前提是你現在必須去洗澡。”
嚴若文抬起眼眸,神色裡有著妥協的表情。
她差點懷疑是她聽錯了?
他居然真的打算讓她出去了?!
“你說的到底算不算話?”
“算話。”
“好,我現在就去,立馬!”
席朵朵得到確認之後,快速地往著電梯跑去,彷彿生怕嚴若文會反悔。
一個小時之後。
洗完澡的席朵朵走出浴缸卻發現找不到吹風機了。
“哎,我記得吹風機明明放在這裡的。”